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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长老尼之譬喻 ──谛听长老尼之譬喻── 第一善慧品 一 善慧 一 拘那含牟尼，僧伽园内住，我等三人友，为施新精舍。 二 一万一千度，生天何况人。 三 于天大神力，何况于人中，我为皇王后，七宝中女宝。 四 陀那奢尼女，差摩我三人，彼处积善根1，各生富豪家。 五 造作一园舍，全部为庄饰，以佛为上首，献施与僧伽。 六 以其业之故，无论生何处，天界得最上，人间亦复然。 七 于此同劫中，迦叶有名声，婆罗门之裔，论中最胜者。 八 迦尸之国王，彼名讫里计，大仙支持者，波罗捺城居。 九 彼有七人女，王女皆幸福，乐于奉侍佛，彼等修梵行。 一○ 我为彼女友，善守于五戒，恭行施诸施，在家为勤行。 一一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二 我由彼天没，往生夜摩天，兜率化乐天，他化自在天。 一三 每生修福业，其处为皇后。 一四 我由天界没，人界转轮王，又诸小国王，我皆为皇后。 一五 生天与人中，享受诸祥福，一切处幸福，多趣为轮回。 一六 其因其渊源，根为入教团，容许我初入，法乐者涅盘。 一七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八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九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慧善慧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彼处」底本为idha今采用暹罗本之tattha。 一 悉达多世尊，我为彼造塔1，事业开始时，以带施大师。 二 大塔完成时，我起净信心，亲手向牟尼，我再施彩带。 三 九十四劫昔，彼时我施带，恶趣我不知，造塔之果报。 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施带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造塔」，底本为thupam karapita ah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thupakarapika aham。 三 假屋施者 一 拘那含牟尼，我为造假屋，佛及世间亲，不断我施衣。 二 村邑与都城，任何地方行，到处我供养，一福业之果报。 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假屋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憍陈如世尊，世间最胜者，为济度众生，如斯行车道。 二 我由家中出，平伏彼头下，最尊哀愍者，彼时踏我头。 三 世间之导师，踏头往前行，我心起净信，往生兜率天。 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自作桥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五 三芦鬘施者 一 羌达巴伽岸，我为紧那罗，奉见无败者，无垢自存佛。 二 信心我欢喜，感动手合掌，我取芦华鬘，奉献自存者。 三 依此善作业，往三十三天，三十六天王，我为王皇后。 四 十世转轮王，我皆为皇后，最后我知善，出家为非家。 五 我为烦恼烧，我被有破坏，一切漏尽果，今再无后有。 六 九十四劫昔，彼时我献花，恶趣我不知，供佛之果报。 七 烧尽诸烦恼…… 八 实我善来哉…… 九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三鬘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盘头摩衣城，剎利盘头摩，我为彼王后，扶养内密者。 二 我坐于屏处，彼时我思惟，「我取一隐夫，此终非善举。 三 惨酷之地狱，热烧大苦痛，我心甚恐怖，生此实无疑。」 四 我近于王前，向彼作斯言：「与我一沙门，井且使饮食。」 五 使我修诸根，大王与沙门，以取其钵头，饱满最上食。 六 供养最上食，我为彼涂香，网包黄巾覆2。 七 终生念所缘，其处起信心，往三十三天。 八 三十天王后，随我意所求，皆如所欲生。 九 轮王二十世，我皆为皇后，屡为普通女，轮回于诸有。 一○ 我由系缚脱，我去烦恼依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已无后有。 一一 九十一劫昔，彼时施其施，恶趣我不知，施食之果报。 一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四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施一食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 底本为Ekapindadayika今采用暹罗本之Ekapindapatadayika。 2「黄巾」，底本为mahanelena,今采用暹罗本之pitacolena。 一 大师帝须名，行乞步行时，向佛最胜者，我施一匙食。 二 帝须等觉者，世间之导师，伫立道路上，为我行随喜。 三「汝施一匙食，往三十三天，三十六天王，皆以为皇后。 四 轮王五十度，当亦为皇后，汝意所愿求，任何时全得。 五 幸福享受已，出家无所有，遍知一切漏，无漏涅盘者。」 六 等觉者帝须，世间之导师，言毕升空去，恰似天鹅王。 七 我善施妙施，完全供供施，施一匙之食，逮得不动道。 八 九十二劫昔，彼时施其施，恶趣我不知，施食之果报。 九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○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一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一匙食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八 七莲华鬘施者 一 阿鲁那瓦提，阿鲁那剎利，我为其王后，我施诸华鬘。 二 得七莲华鬘，〔芬芳〕有天香，最胜高殿坐，我为如是思： 三「华鬘饰我头，于我更何用，勿宁以此崇，佛最胜者智。 四 待受等觉者，我坐近城门，等觉来此处，供养大牟尼」。 五 恰如一犁牛，兽王师子游，比丘僧伽伴，胜者由来道。 六 心喜见佛光，开门意感动，供养最胜者， 七 七之莲华鬘，扩展于空中，我为佛作荫，翳蔽佛头上。 八 欢喜心踊跃，合掌生感激，其处起信心，往三十三天。 九 我为大慈爱，头上有翳覆，天华天香熏，七莲华果报。 一○ 无论任何时，亲戚众同行，所有我徒众，对我怀慈爱。 一一 七十世天王，我皆为皇后，处处自在者，轮回于诸有。 一二 轮王六十三，我为王皇后，代代皆从我，我不受他命。 一三 色如青莲华，身有妙香熏，恶趣我不知，供佛之果报。 一四 善巧四神足，乐习菩提分，究竟得六通，供佛之果报。 一五 善巧四念处，三昧禅境界，励行四正勤，供佛之果报。 一六 精勤如亘牛，瑜伽导安稳，一切诸漏尽，我今无后有。 一七 三十一劫昔，我为花供养，我不知恶趣，供佛之果报。 一八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七华鬘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时于有鹅城，我为游行者，僧园至僧园，游行为索善。 二 黑分〔月〕之日，见最上菩提，其处起信心，坐菩提树下。 三 我起尊重心，合掌于头上，叙述心之喜，我为如是思。 四「若佛德无量，无等无对者，为我现神变，菩提树生辉。」 五 我于注视间，菩提树光焰，犹如纯金造，光辉照四方。」 六 于此七昼夜，我坐于树下，坐至第七日，灯明为供养。 七 围座燃五灯，直至太阳升，彼时燃灯明。 八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九 其处造宫殿，称为五灯殿，高达百由旬，六十由旬宽。 一○ 无数之灯明，燃于我周围，灯明之光辉，达于天宫端。 一一 面东立欲见，眼见上下横。 一二 欲见范围内1，作善与作恶，树中或山中，一切无障蔽。 一三 天王八十度，百为转轮后。 一四 生天或生人，无论任何生，常于我周围，十万灯明燃。 一五 我由天界殁，生入于母胎，宿于母胎间，我眼常不闭。 一六 十万之灯明，燃于寝室中，福业具足者，五灯之果报。 一七 我达最后有，意转无生死，我已得体验，清凉性涅盘。 一八 生年方七岁，逮得罗汉位，瞿昙知我德，为授具足戒。 一九 树根假屋中，高台洞窟中，空宅禅思时，五灯为我明。 二○ 天眼我清净，三昧我善巧，究得六神通，五灯之果报。 二一 一切成就遂，所作皆已作，五灯奉献者，我礼大勇足。 二二 十万劫之昔，彼时我施灯，恶趣我不知，五灯之果报。 二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足五灯献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见」，底本为dasum,今采用暹罗本之datthum。 一 盘头摩底城，我为取水女，取水以为活，依此养儿女。 二 我无可施于，无上福田者，我往库备水。 三 依此善作业，往三十三天，我造优宫殿，施水之果报。 四 天女有千胜，我亦〔与比并〕，彼时于十处，全胜彼女等。 五 五十天王后，二十转轮后。 六 为天或为人，轮回于二有，恶趣我不知，施水之果报。 七 高山或险路，空中或地上，若有欲水时，我速能得之。 八 不遇旱魃地，亦无热烧处，〔上天〕知我思，大云使降雨。 九 无论于何时，我与亲戚行，我欲降雨时，大云顿时生。 一○ 炽热或炎署，〔一切〕我不知，我身无尘垢，施水之果报。 一一 今日意清净，远离诸恶意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二 九十一劫昔，彼时作其业，恶趣我不知，施水之果报。 一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水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摄颂 善慧、施带、假屋施，自作桥与三芦鬘， 施一食与一匙食，七莲华鬘五灯献， 施水者，又偈数于此处， 一百偈其上有十七。 第二 一布萨品 一 盘头摩底城，剎利般头摩，破于满月日，亲自修布萨。 二 我为取水婢，见王之军势，彼时我自思。 三「王亦舍王位，亲身修布萨，彼业有果报，众人皆欢喜。」 四 恶趣与贫困，如理为观察，使人意欢喜，以行修布萨。 五 正等觉者教，使我行布萨，依其善作业，我往帝释天。 六 我造优宫殿，上耸一由旬，殊胜具重阁，中饰有大床。 七 十万天女侍，胜过他诸天。 八 六四天王后，六三轮王后。 九 我身为金色，轮回于诸有，何处皆最胜，布萨之果报。 一○ 得诸象马乘，布萨之果报。 一一 金银水晶造，玉造车皆得。 一二 绢褐摩绵衣，高价衣皆得。 一三 嚼饮食衣床，皆得布萨果。 一四 妙香鬘涂香，皆得布萨果。 一五 阁殿屋楼窟，皆得布萨果。 一六 生年方七岁，出家为非家，不至八个月，逮得罗汉位。 一七 九十一劫昔，彼时作其业，恶趣我不知，布萨之果报。 一八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一布萨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羌达巴迦岸，我为紧那罗，尔时天中天，牛王人经行。 二 我摘娑罗罗，施佛最胜者，大勇者亲嗅，天香娑罗华1。 三 等觉毘婆尸，世间之导师，大勇者嗅华，尔时我亲见。 四 合掌伸双手，我礼两足尊，于是起信心，由此登山去。 五 九十一劫昔，彼时我施花，恶趣我不知，供佛之果报。 六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七 实我善来哉…… 八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娑罗罗树华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1「有天香」，底本为pupphagandhikam,今采用暹罗本之devagandh ikam。 一三 糖果施者 一 盘头摩底城，我为取水婢，取分担水行。 二 途中心寂静，见得定沙门，信心我欢喜，我施三糖果。 三 思愿善作业，九十一劫间，我不往堕处。 四 彼时所作业，享受诸幸福，我施三糖果，逮得不动道。 五 烧尽诸烦恼…… 六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七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糖果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彼时有鹅城，我为华鬘师，我父母彼等，各自行业务。 二 日正中天时，沙门由路来，我为彼设座。 三 长毛之毛毡，敷于设座上，信心欢喜言。 四「地焦日中天，朝过风不吹。 五 为卿设此座，大牟尼愍我，以坐我设座。 六 净意善调御，沙门坐其处，我取彼之钵，我施诸饭食。 七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八 我造优宫殿，善造有关座，六十由旬高，三十由旬宽。 九 种种寝椅子，金造摩尼造，红玉水晶造。 一○ 我之寝椅子，或者绵绢被，上敷于一端，覆以毛织总。 一一 我欲旅行时，伴以笑戏乐，最上寝椅子，随行所望处。 一二 八十天王后，七十轮王后。 一三 诸有轮回间，我得大受用，受用我无缺，施座之果报。 一四 生天或生人，轮回于二有，他有我不知，施座之果报。 一五 剎利婆罗门，生于此二族，到处高家者，施座之果报。 一六 我生不知优，心中之苦恼，容色之老衰，施座之果报。 一七 幼时乳母多，少女偻侍我，膝行座果报。 一八 或为我沐浴，或使我饮食，使我乐涂香，一座之果报。 一九 我住假屋中，树根成空屋，以知我之思，寝椅子常侍。 二○ 今为我最后，以转最后有，今日舍国土，出家为非家。 二一 十万劫之昔，彼时施其施，恶趣我不知，施座之果报。 二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四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一座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时于有鹅城，我为游行者，僧园与精舍，游行为索善。 二 黑分月之日，见胜菩提树，其处起信心，坐菩提树下。 三 我起尊重心，合掌于头上，而述其喜心，彼时如是思： 四「若佛德无量，无等无比者，示我以神变，菩提树放光。」 五 当我回顾时，菩提树放光，纯为金色成，光辉照四方。 六 七昼夜之间，我坐树根本，逮至第七日，作灯我供养。 七 周座燃五灯，灯明至日出，彼时我燃灯。 八 思愿善作业，我即舍人身，往三十三天。 九 我造善宫殿，称为五灯殿，六十由旬高，三十由旬宽。 一○ 无数之灯明，燃于我周围，依此灯光辉。 一一 我于面东坐，而我若欲者，眼见上下横。 一二 范围内皆见，作善与作恶，树中或山中，一切无障蔽。 一三 天王八十后，百为轮王后。 一四 生天或生人，无论任何生，十万之灯明，常辉我周围。 一五 我由天界没，入生母胎中，宿于母胎时，我眼之不闭。 一六 我生具福业，产室有光明，十万之灯辉，施灯之果报。 一七 逮达最后有，意转我无死，清凉性涅盘。 一八 生年方七岁，逮得罗汉位，佛授具足戒，施灯之果报。 一九 假屋与树下，或住空宅中，灯辉常团绕，施灯之果报。 二○ 我天眼清净，善巧于三昧，究得六神通，施灯之果报。 二一 一切成就遂，所作皆已作，无漏施五灯，奉礼勇者足。 二二 十万劫之昔，彼时施其施，恶趣我不知，施灯之果报。 二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五灯施者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羌达巴伽岸，我为紧那罗，见佛无败者，离尘自存者。 二 信心我欢喜，感激而合掌，以取华鬘，献与自存者。 三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四 三六天王后，随我之意愿，依愿为所生。 五 十为轮王后，极为之美身1，轮回于诸有。 六 因此我有善，出家为非家，我成释子教，值受于供养。 七 今日意清净，离恶诸漏尽，而今无后有。 八 烧尽诸烦恼…… 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一一 九十四劫昔，彼时供养佛，恶趣我不知，施鬘之果报 一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乃至……一切诸漏尽而今无后有。 ──如是芦鬘师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极美身」，底本为sucitatta va huva今读为sucittatta。 一 某时世间光，人中之御者，毘舍离大林，重阁讲堂住。 二 胜者之母妹，摩诃瞿昙弥，于此乐城中，比丘尼住所，五百尼解脱。 三 彼女去屏处，心生如是思：「佛之盘涅盘，一双弟子寂，阿难罗喉罗，难陀等涅盘，我乃不能见。 四 破却舍寿行，我将行寂灭，世主大仙前。」 五 五百比丘尼，皆有如是思，差摩等诸人，亦皆同此想。 六 彼时有地震，天鼓一齐鸣，诸天为忧迫，同情泣其处。 七 一切比丘尼，诸天同与俱，诣瞿昙弥前，礼足伏头面。 八「我等去屏处，静处为禅思，彼处水滴灌，诸山大地动，天鼓鸣痛哭，然是为何义？」 九 彼时瞿昙尼，为语如所思，诸尼亦如思： 一○「若汝入涅盘，最上安稳喜，善务者之前，我等请佛许 一一 我等相共家，由有而出来，前往涅盘城。」 一二 斗进向涅盘者，何须将欲言」彼女为是言，皆出尼处去。 一三「尼所住诸天，请对我许诺，见我尼住所，此应为最后。 一四 老死怨憎会，所爱与别离，此等不再有，我趣涅盘界。 一五 善逝诸爱子，彼等未离贪，闻语忧苦痛，「我等幸福少！」 一六 彼女等已去，尼所空不见，诸子如晨星。 一七 瞿昙尼诸女，五百趣涅盘，恰如恒河支，诸流归大海。」 一八 见此之进路，优婆夷起信，彼等由家出，平伏足下言： 一九「汝等大受用1，舍弃孤独者，涅盘不相应。」我等苦恼泣。 二○ 彼女断除忧，为述微妙语，「今日且止泣，汝等之笑时， 二一 我知苦已尽，除去苦之因，我以作证灭，我已善修道。 二二 奉侍世大师，以行佛之教，重担已弃去，烦恼完全除。 二三 出家为非家，得尽一切结。 二四 佛及其正法，我住尽无缺，我应涅盘时，汝等勿忧虑。 二五 阿难憍陈如，难陀罗喉罗，胜者住僧伽，安乐有利益，外道去憍慢。 二六 粉碎诸邪魔，甘蔗种高誉，我今入涅盘，此非好时机。 二七 久远前已来，此为我所愿，今日欢鼓时，汝等何泣泪？ 二八 若对我同情，若知是恩惠，为正法久住，坚固行精进。 二九 等觉受我请，女人许出家，是故我欢喜，我应从彼佛。」 三○ 彼女说教已，比丘尼等从，以至世尊处，礼佛作斯言： 三一「我为卿之母，卿为我之父，所依正法乐，我依卿而生。 三二 卿之此色身，依我而养育，法身我无缺，为依卿所育。 三三 渴爱之笼乳，我使卿为饮，法乳寂无边，卿以使我饮。 三四 我为汝育护，使卿无债负，索子之女等，欲得如是闻2。 三五 曼陀多等人，人王之生母，彼女堕有海，有海得卿度。 三六 王母皇后名，于女为善利，佛母之大名，无上最难得 三七 我得我所愿，由卿大小全，依卿得满足3。 三八 我舍此身去，将欲盘涅盘，作苦边际者，许我入涅盘。 三九 轮钩幢为饰，柔软如莲华，请伸汝之足，礼敬卿亲爱。 四○ 汝身如金块，善见卿己身，我将趣寂灭。」 四一 三十二相具，妙光庄严身4，旭日出朝云，胜者示叔母。 四二 于此如日王5，足跖有轮相，彼女伏顶礼。 四三「当我最后死，敬礼日种幡，我不再见卿。 四四 世间最上者！思作诸过失，若我有过失，请与悲愍我！ 四五 女人为出家，屡屡我恳请，若我有过失，请与忍恕我。」 四六 我依卿之许，教导比丘尼，指导若不宜，请与忍恕我。」 四七「庄严德无缺，忍恕更何有？，正趣盘涅盘，于身更何言？ 四八 于比丘僧伽，清净无缺欠，善由世间出，捕捉黎明者，夜叉之消失，见如弦月去。」 四九 其它比丘尼，围绕最胜者，如环须弥山，如众星从月，伏礼佛足已，伫立望佛颜。 五○「依眼得见卿，依耳闻卿言，我心全同一，法味得满足。 五一 众中师子吼，打论骄慢者6，得见卿颜者，任谁皆幸福。 五二 指长爪赤美，敬礼长踵足，得见卿颜者，任谁皆幸福。 五三 佛之微妙喜，破瞋有利益，得闻佛语者，任谁皆幸福。 五四 我今身有幸，专诚供卿足，吉祥有正法，我已度轮回。」 五五 彼女礼仪正，比丘僧伽中，恭敬致间讯，敬礼罗喉罗，阿难难陀等，彼女作斯言： 五六「蛇之栖息所，等同病住所，苦之集合所7，老死之行境，身体起厌患。 五七 种种污泥满，一切依存他，厌无活老身，是故欲涅盘。 五八 难陀罗喉罗，贤者已去忧，不动无漏者，思考于法性。 五九「有为之世间8，不坚如芭蕉，虚幻如阳焰，无坚不持续。 六○ 胜者之母妹，养母瞿昙尼，将于趣入死，有为是无常。」 六一 尔时佛爱弟，阿难于有学，忧恼于其处，垂泪彼悲泣。 六二「昙弥辉将去9，佛亦不久寂，如无薪之火。」 六三 阿难如是泣，瞿昙弥为言：「所闻深如海，热心持从佛 六四 喜来不当忧，此我归依处，到达涅盘性。 六五 佛受卿之请10，认我等出家，汝勿兴悲叹，汝苦劳不空。 六六 往昔之未见，外导阿阇梨，七岁童女等，善知此大道。 六七 佛教守护者！见汝此最后，凡往其处者，此非再见处(涅盘)。 六八 世间之导师，说法咳声时，彼时我亲切，述我希望言： 六九『我望卿长生！，一劫住世间！为世之利益，卿永无老死！』 七○ 我为如是语，彼佛我向言：『不可行敬礼，如尔礼诸佛。』 七一『如何礼如来，如何礼诸佛，请间以语我』 七二『发勤之精进，不惜己身命，坚固常勇猛，见有道声闻，此为礼诸佛。』 七三 我往尼住所，我独自思惟：『佛到有边际，有道众欢喜。 七四 我欲般涅盘，何为见不祥？』我为如是思，奉见第七仙。 七五 我般涅盘时，告与化导者，佛与认许我，『瞿昙弥！汝应知其时！』 七六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七七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七八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七九「愚者观法现，惛沉堕犹豫，为断彼等见，瞿昙弥！汝应现神通。」 八○ 伏礼等觉者，其时升空中，佛陀之认许，种种现神通。 八一 一人成多人，多人为一人，或显或为隐，过壁如穿云。 八二 自在无碍行，或没于地中，或行于水上，水面不为破。 八三 恰如飞之鸟，虚空结跏趺，乃至梵世界，身转得自在。 八四 须弥作为杖，大地作为伞，树与根同转，持之步虚空。 八五 清净如日出，以香熏世间，又如劫末岚，网鬘实覆世间。 八六 目真邻陀池，犹如大岩石，须弥曼陀罗……，拳握如芥子。 八七 指头覆日月，花冠千日月。 八八 海水一口饮，如劫末岚云。以降盆大雨。 八九 彼女与轮王，等众造天空，象狮金翅鸟，咆哮之显现。 九○ 一人为化作，无量比丘尼，消失为一人，向彼牟尼言。 九一「母妹从汝教，逮得大利益，我现诸神变，心喜礼佛足。」 九二 诸种神通现，由天宫而下，礼拜世间光，彼女坐一边。 九三「大牟尼！我生百二十，年岁已十足，勇者！我将入涅盘。」 九四 彼众皆惊愕，合掌作斯言：「圣尼！云何勇猛现，无比之神通！」 九五 巴多穆塔拉，诸法具眼者，胜者世导师，十万劫昔出。 九六 我于有鹅城，大臣之家生，具备诸便益，富荣有大财。 九七 某时与父共，群婢为相从，伴以大眷属，往诣人牛王。 九八 胜者如帝释，无漏法雨降，清明如秋日，繁复有光辉。 九九 奉见起信心，闻彼善言喜，母妹比丘尼，置我为第一。 一○○ 如是七日间，如是施大施，上人与僧伽，施以必需品。 一○一 伏礼佛足下，愿求母妹位，于是第七仙，大众中宣言： 一○二「汝于七日间，饮食施僧伽，我将为称赞，谛听闻我说。 一○三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瞿昙者，大师在世间。 一○四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汝名瞿昙弥，大师尼弟子。 一○五 汝为佛母妹，佛命保育者11，耆宿比丘尼，乳得第一位。」 一○六 我闻心欢喜，终生侍圣者，奉施必需品，由是我死去。 一○七 三十三天生，一切遂所欲，我依十支业，胜过他天者。 一○八 色声香味触，寿命容色乐，及我有名声。 一○九 同样依支配，我有殊胜光，我为天主后，彼处被爱慕。 一一○ 我为业风驱，生死于轮回，迦尸王国内，生于奴隶村。 一一一 五百之奴隶，尔时住其中，我长于其处，奴隶长之妻。 一一二 五百自存者，乞食入我村，我见彼等喜，亲戚同布施。 一一三 全村为团体，奉侍四月间，我为施三衣，有夫为轮回。 一一四 有夫者死去，我等往天界，今为最后有，提婆陀诃生。 一一五 我父为释种，名为安伽那，母苏拉伽那，净饭王家嫁。 一一六 皆由释族生12，同一种族嫁，我由众中拔，胜者保育者。 一一七 我子出家佛，彼为化导者，我与五百人，尔后皆出家。 一一八 释种女勇者，体得寂静乐，彼时于前生，曾为我等夫。 一一九 善逝起哀愍，皆为福业作，大宗奉行者，逮得罗汉位。 一二○ 其它比丘尼，皆得生天上，有如群星集，照大神通者。 一二一 善学如金工，黄金堪加工，种种饰物现，变现诸神通。 一二二 彼等现神变，多种不思识，最胜论者佛，牟尼与众喜。 一二三 彼等由空下，敬礼第七仙，最上人之前，各自为座坐。 一二四「呜呼，勇者瞿昙弥，我等哀愍者13，彼女宿福熏14，我等得漏尽。 一二五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二六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二七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一二八 大牟尼！神通天耳界，我等得自在，逮得他心智。 一二九 天眼得清净，而知于宿住，一切漏尽果，今已无后有。 一三○ 义法词与辩，四种无碍解，大勇者！我等之智慧生于卿之前。 一三一 大导师！卿有此慈心，我等为奉侍，大牟尼！认许入涅盘。」 一三二 胜者曰：「欲入涅盘者，我何欲为言？我为如是言，汝等应知时」 一三三 瞿昙弥为始，彼等比丘尼，敬礼胜者佛，起座皆离去。 一三四 世间之导师，人中之贤者，与诸人群共，门口送母妹。 一三五 尔时瞿昙弥，手伏佛足下，礼拜世间亲，尼等皆同拜。 一三六「奉见世导师，此为最后时，甘露之作者，卿颜再不见。 一三七 大勇者！足如妙莲华，礼敬再不触，最上者！我今归寂灭。」 一三八 如是于现世，色身为何物？有为不安息，皆为短时物。」 一三九 瞿昙弥彼尼，归往尼住所，结半跏趺坐。 一四○ 彼等优婆夷，爱佛之教者，闻知彼尼事，礼足者等来。 一四一 彼等手捶胸，断根如蔓草，忧恼倒地上，悲泣为声号。 一四二「与我归依处，尊师舍我等，师勿归寂灭，我等皆伏请。」 一四三 信慧彼女等，勤处为闇黑，圣尼瞿昙弥，轻抚彼等头， 一四四「勿从魔绢索，汝等勿胆落，一切有为法，动摇皆无常。」 一四五 于是彼女等，舍最上初禅，二禅三禅舍，入定第四禅。 一四六 空无边处定，识无边处定，无所有处定，非非想处定，如是依顺序，诸处为入定。 一四七 圣母瞿昙弥，逆转至初禅，彼入诸禅定，复入第四禅。 一四八 彼等出禅定，恰如灯之焰，无漏般涅盘15，大地震落雷。 一四九 天鼓一齐鸣，诸天皆悲痛，空中散华雨，降落于地上。 一五○ 须弥诸山王，舞台上俳优，忧动吹大风，海浪起哀响16。 一五一 天龙阿修罗，梵天感动言：「呜呼！诸行无常哉，如彼瞿昙弥，色体终灭坏。 一五二 大师教行者，犹在此围绕，彼女如灯焰，瞬息入涅盘。 一五三 呜呼！会者终必离，呜呼！有为无常法，呜呼！生者终必灭。」如是生悲泣。 一五四 于是诸天梵，往诣第七仙，时机适世间，顺依世习惯。 一五五 阿难闻如海，尔时大师招，「阿难！佛母趣寂灭，汝报比丘众。」 一五六 彼时之阿难，无喜满泪眼，悲声作念言：「汝等比丘集！ 一五七 东南西北住，善逝子言述，汝等皆谛听。 一五八 彼瞿昙弥尼，佛身守育者，恰如日出星，今已归寂灭。 一五九 舍弃佛母名，去往安乐所，五眼者导师，离舍已往见。 一六○ 善逝之信者，牟尼之弟子，善逝子等者，应往敬佛母。」 一六一 极远地方住，比丘等闻知，或依佛威力，或以神通来。 一六二 瞿昙弥已眠，恍惚如纯金，移于重阁中。 一六三 彼四护世肩，平等以肩担，帝释等诸天，摄受于重阁。 一六四 重阁有五百，皆为秋日色，毗首羯摩造。 一六五 一切比丘尼，直卧于床上，诸天之肩乘，顺序为出行。 一六六 苍天覆天盖，上印日月星，一切黄金造。 一六七 揭举数多旗，优美花衬衣17，熏烟由空降，地上诸花放。 一六八 日月现星辉，日到中天时，如月无有热。 一六九 诸天行供养，馥郁天香鬘，音乐舞歌唱。 一七○ 梵天龙修罗，各尽其能力，供养为运载，寂灭之佛母。 一七一 他诸善逝子，寂灭为前运，瞿昙弥佛母，后运受供养。 一七二 前为诸天人，龙及阿修罗，佛与诸弟子，随后供母行。 一七三 佛之般涅盘，瞿昙弥涅盘，皆走甚稀奇。 一七四 佛之般涅盘，未见二弟子(舍利弗、目连)，瞿昙弥涅盘，见佛与弟子。 一七五 彼等之葬堆，一切香所造，撒香与抹香，彼等附荼毘。 一七六 残骨余之分，一切悉烧尽，阿难生感激，为作如是言： 一七七 瞿昙弥灭去，其身于火化，佛亦将不久，涅盘我悬念18。 一七八 瞿昙弥遗骨，收入彼女钵，阿难为佛嘱，依嘱以尊捧。 一七九 阿难手捧骨，第七仙言宣：「有髓之大树， 一八○ 大干无常崩，尼僧瞿昙弥，是故般涅盘。 一八一 呜呼！涅盘留舍利，无忧是希奇。 一八二 母不使人哀，已度轮回海，遍除诸苦恼，清凉善涅盘。 一八三 母为大智者，大慧广慧者，尼中之耆宿，比丘等！应当如是知。 一八四 神通天耳界，自在瞿昙弥，他心知自在。 一八五 天眼知宿住，一切漏遍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八六 义法词与辩，具有清净智，母不使人哀。 一八七 燃火炼铁棒，次第渐消失，失去不知方。 一八八 如是正解脱，度欲缚瀑流，逮得不动乐，不可示趣处。 一八九 汝等自为洲，念处为行境，修习七觉支，，可达苦边际。 ──如是摩诃婆阇波提瞿昙弥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大受用」，底本为mahabhage，今采用暹罗本之mahabhoge。 2「欲得」，底本为labhan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labhanti。 3「依卿」，底本为maya今采用暹罗本之taya。 4「妙光庄严」，底本为Sappabhalanka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uppabhalankatam。 5「于此」，底本为pade今采用暹罗本之tato。 6「打论骄慢者」，底本为vadidappapabharino今采用暹罗本之Vadudappapaharino。 7「苦之集合所」，底本为dukkhapanke，今采用暹罗本之dukkhasanke。 8「世间」，底本为lal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lokam。 9「辉」，底本为hasanti，今采用暹罗本之bhasanti。 10「受卿之请」，底本为Samajjhittho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Samijjhittho。 11「佛命保育者」，底本为d1pit,apadik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j1vitapalika。 12「皆」，底本为ses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abba。 13「哀愍者」，底本为’nukampit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’nukampuka。 14「彼女」，底本为tav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taya。 15「无漏」，底本为nirasana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nirasava。 16「海浪」，底本为sagaro，今依义应读为sagare。 17「美」，底本为vitat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cittaka。 18「我悬念」，底本为sanketam，依脚注异本为sankeham，今应读为Sanke’ham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诸法具眼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我于有鹅城，出生长者家，其家种宝光，具足大安乐。 三 往诣勇者前，以闻其说法，由此起净信，胜者我归依。 四 我请求父母，招待化导者，以及诸弟子，七日施饮食。 五 七日时已过，佛以大慧者，最胜比丘尼，置为第一位。 六 闻此我欢喜，伏礼再奉侍，誓愿其地位。 七 胜者向我言：「汝愿将成就，奉仕我僧伽，汝有无量果。 八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九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汝名为差摩，第一尼弟子。」 一○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一 由此天界没，往生夜摩天，兜率化乐天，他化自在天。 一二 无论生何处，以我业之故，我皆为皇后。 一三 我由天界没，轮王小国后。 一四 生天或人中，享受诸幸福，多劫间轮回。 一五 九十一劫昔，昆婆尸世尊，导师妙眼者，观诸法者出。 一六 我诣世导师，人御者之前，闻彼说妙法，出家为非家。 一七 一万年之间，于彼贤人教，修梵行瑜伽。 一八 善巧说缘相，无畏说四谛，贤者而能辩，奉行大师教。 一九 我由彼处没，往生兜率天，其处有名声，梵行胜他人。 二○ 无论生何处，有慧有大财，我具美丽容，训育诸徒众。 二一 我依业之故，修行胜者教，善利有祥福，我得意爱所。 二二 无论往何处，依我道果故，而不被人轻。 二三 于此贤劫中，婆罗门之裔，拘那含佛出，大名声论者。 二四 我于婆罗捺，生于成功家，陀然与善慧，我等共三人。 二五 我施僧伽园，值有千金价，牟尼与僧伽，望此为精舍。 二六 由彼处没去，我等生帝释，同样生人中，得有大名声。 二七 今于此劫中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胜者出，论者中最胜。 二八 最上波罗捺(城)，人主迦尸王，彼名讫里计，大仙奉侍者。 二九 我为彼长女，我名差摩尼，得闻胜者法，出家为非家。 三○ 我父不允许，时我等在家，勤修三十载。 三一 童女修梵行，住于幸福中，王女共七人，喜好奉侍佛。 三二 差摩、差摩那，比库、比伽达，丹玛、苏丹玛，桑伽共七人。 三三 今生七王女，我与优钵罗，钵咤、君荼罗，翅舍、昙摩提，毘舍佉第七。 三四 某时于人日，说法未曾有，我闻大因经，如是得通达。 三五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三六 今达最后有，萨伽罗城生，摩达王之女，爱好有魅力。 三七 当我出生时，城中甚和平，是故名启玛，意由德所生1。 三八 我达青年时，优美丽容具，我父使我嫁，与频婆娑罗(王)。 三九 我极被宠爱，喜夸我容色，往诣大慈者，佛说色之过。 四○ 频婆娑罗王，摄益我智慧，赞叹竹林舍，歌人来我所。 四一「未见竹林舍，不知佛所乐，我等自思惟，未见欢喜园。 四二 人于欢喜中，欢喜见竹林，得见欢喜园，天主妙欢喜。 四三 诸天舍喜园，下降于地上，乐见竹林舍，惊喜甚满足2。 四四 依王之福生，依佛之福饰，何人能说得，积聚此功德。」 四五 闻说林优美，我耳感愉快，尔时以告王，欲见彼王苑。 四六 尔时王热心，我等眷属俱，同往彼王苑。 四七「大富裕者！乐眼见林苑，善逝光明照。」 四八 尔时大牟尼，最上城乞食，时我见其林。 四九 花开于山麓，种种蜜蜂歌，杜鹃在歌唱，孔雀群飞舞。 五○ 寂静且清洁，庄饰经行处，小屋及假屋，瑜伽行者集。 五一 徘徊来我处，唯思有其果，又见比丘思： 五二「彼等貌如春，优美甚肉体，还在青春期，竟为住山麓。 五三 剃发坐树下，身着僧伽梨，舍弃五官乐，对境为禅思。 五四 喜好为在家，享受人欲乐，如此贤善法，老后不得行。」 五五 如胜者之住，乃是香殿空，我诣胜者前，如见太阳出。 五六 一人独乐坐，美女为煽扇，我见如是思，「此乃恶牛王！」 五七 彼女金色光，口眼如莲华，唇红如素馨，见者意眼喜。 五八 声如金铃振，乳房如钵形，腰出细臀妙，胸美装饰好。 五九 着红羽披肩，内着青色衣，美容〔看〕不饱，状态感愉悦。 六○ 见彼如是思：「呜呼！如此之美女，无论任何时，此眼未曾见。」 六一 彼女为老袭，齿落容貌衰，头白口垂涎，语言浊不清。 六二 耳缩眼白翳，不净汁液滴，全身皮起皱，青筋扩全身。 六三 腰曲须赖杖，身瘠肋骨出，〔行路〕震颤倒，唏嘘口吐息。 六四 感动未曾有，身毛皆竖立，昔为愚者喜，不净色生厌。 六五 尔时大悲者，见我意感动，牟尼心欢喜，为唱此等偈。 六六「差摩汝当见，不净腐败体，由体诸漏出，流出愚者喜。 六七 不净于一境，修心善得定，汝应念汝身，时时起厌离。 六八 彼者亦如此，此者亦如彼，无论内与外，于身离欲念。 六九 精勤修无相，舍弃慢随眠，慢依明解消，应行归寂静。 七○ 执着贪欲者，为贪坠瀑流，恰如蜘蛛网，自作坠自身。 七一 断除贪欲者，舍欲乐出家。」 七二 如是人御者，知我心调适，为因化导我，以说大因经。 七三 我闻最胜经，追想宿世想，我以立其处，法眼得清净。 七四 伏礼大仙足，发露为忏悔，以作如是述： 七五「一切见者！我今归命卿。悲意乐者！我今归命卿，已度轮回者！我今归命卿，甘露施者！我今归命卿。」 七六 飞入邪见林，我为欲贪迷，依卿正方便，化导我喜律。 七七 不见大仙者，贫困诸有情，轮回欲海中，〔头没〕享大苦。 七八 善逝无烦者，世间归依处，行死边际者，未见微妙义3，发露罪忏悔。 七九 利益与愿者，疑为无益者，今于欢喜色，发露我忏悔。 八○ 胜者大悲者，微妙音声语：「差摩汝起立」，甘露灌我顶。 八一 彼时头面礼，右绕彼离去，去见王斯言： 八二「呜呼！汝思正方便，伏敌者！思欲见林，无林见牟尼。 八三 若为卿所喜，请使我出家，从彼牟尼教，色身我厌离。」 八四 合掌我伸手，大地之主言︰「汝贤！我今允许汝，出家遂汝愿。」 八五 而我出家已，为时经七月，见灯之生灭，心意受感动。 八六 诸行我厌离，熟达缘相说！越过四瀑流，逮得罗汉位。 八七 神通天耳界自在，他心智我自在。 八八 知宿天眼净，一切漏尽果，今再无后有。 八九 义法词与辩，我于佛之教，全生清净智。 九○ 善巧清净道，论事无所畏，阿毘昙理知，于教得自在。 九一 头拉那瓦多(城)，拘萨罗王问，我对甚妙问，如真为说明。 九二 彼王近善逝，问而我如说，佛亦同说明。 九三 胜者嘉我德，最上人宣说：差摩大慧者，比丘尼第一。」 九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九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九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差摩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由德」，底本为gunik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gunato。 2「满足」，底本及暹罗本为tappanti，今参照脚注所出异本之tapenti，应读为tappenti。 3「微妙义」，底本为m’aduratth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madhurattham。 一 优钵罗色尼，究竟达神通，敬礼大师足，彼尼如是述。 二「牟尼我奉告，我已度轮回，一切苦已尽，我得不动道。 三 有限净信众，有罪对彼等，胜者之面前，彼等宽恕我。 四 轮回且轮回，若我有过碍，奉告大勇者，伏请宽恕我。 五 我是遵教者，由于现神通，四众断疑惑。 六 大勇慧光者，我为汝之女，多作极难作，难业我已作。 七 色同青莲华，名谓莲花色，大勇具眼者！弟子尼礼足。 八 我与罗喉罗，多于数百趣，生于同一生，欲心互一致。 九 父母亦相同，志趣亦一致，今达最后有，两者相生异1。 一○ 子名罗喉罗，女名优钵罗，大勇者汝见我具神通力，我今示大师。 一一 四大海之水，可置我手中，恰如小儿医，置油于手中2。 一二 以手裂大地，置于我手中，童子或青年3，如裂芬伽草4。 一三 双手作轮环，扩展于头上，降种种色雨。 一四 大地如涂漆，谷物变砂砾，槌坏须弥山5，恰如童子戏。 一五「我名优钵罗，最胜佛之女，神通自在者，卿教遵奉者。 一六 种种之变形，世间导师见，说明我姓名6，礼具眼者足。 一七 神通天耳界，于此得自在，他心自在者。 一八 知宿天眼净，一切漏尽果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九 义法词与辩，智依大仙力，广大而清净。 二○ 最上诸智者，往昔我遭遇，今为卿之故，我为大奉仕。 二一 宿世之善业，依我之追忆，大牟尼！为卿我积福。 二二 除不应有处，无障我令熟，大勇者！今为卿之故，献最上生命7。 二三 一万俱胝财，我以施生命，大牟尼！我对卿完献。 二四 十万劫之昔，时我为龙女，我名维摩罗，龙中为佳评。 二五 大龙大腹行，净信胜者教，巴多穆塔拉，招大威光者，及其诸弟子。 二六 宝石造假屋，宝石寝椅子，宝石受用品，宝石之砂镂。 二七 宝幢饰道上，为彼奏乐器，奉迎等觉者。 二八 世间之导师，四众伴相随8，大腹行宫殿，坐于殊胜座。 二九 高价饮食物，坚食与软食，献上最胜物，龙王大名声。 三○ 等觉者食后，完全洗钵已，龙女大神通，〔礼敬〕为随喜。 三一 见大名声者，花开一切知9，对师起净信，心意善决定。 三二 最上莲华名，勇者知我心，剎那以神通，现为比丘尼。 三三 比丘尼无畏，显现诸神通，欢喜生感激，对师如是述： 三四「我见此神通，较他为谨慎，大勇者！如何彼女，神通善无畏？」 三五「我由口生女，具有大神通，我遵奉所教，于神通无畏。」 三六 闻佛语心欢喜，我向佛愿求：「我亦如彼女，神通无所畏。」 三七「我心甚欢喜，以得最上意，如斯未来世。」 三八 饮食使饱满10，摩尼造寝椅，光辉之假屋。 三九 龙之最上花，名为阿鲁那，优钵罗华，供养世导师，「我成如是色」。 四○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四一 我由彼处没，往生于人中，我以优钵罗，覆食以布施。 四二 九十一劫昔，毗婆尸佛出，导师妙眼者，诸法具眼者。 四三 我于波罗捺，生为长者女，招请等觉者僧伽。 四四 我以优钵罗，大施化导者11，以此为供养，愿求得白色。 四五 于此贤劫中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有大名，论中最胜者。 四六 波罗捺城主，迦尸国之王，彼名讫里计，大仙奉侍者。 四七 我为彼二女，差摩那古达，我闻胜者法，希望为出家。 四八 我父不允许，彼时我在家，两万年之间，精进勤修习。 四九 王女住幸福，童女行梵行，我等共七人，侍佛心喜乐。 五○ 第一差摩弥，差摩那古达(二)，第三毕库弥，毕伽达依迦(四)，丹玛(五)苏丹玛(六)，桑伽达依迦(七)。 五一 我等于今生，我与慧差摩(二)，钵陀左啰三，君荼罗为四，翅舍瞿昙弥(五)，昙摩提那六，毗舍佉最末，以上七女人。 五二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五三 我由彼天没，人界生大家，黄色胜外衣，我施阿罗汉。 五四 我于阿利达(城)，婆罗门家生，提利达瓦迦(父)，温玛丹提女。 五五 由彼我没后，某地不富家，彼时我获稻。 五六 我见辟支佛，施食五百钵12，钵中炒粳米，上以莲华覆。 五七 钵中我施蜜13，愿求自存者，我由彼处没，林中莲腹生。 五八 迦尸国王后，恭敬受供养，生五百王子。 五九 彼等达青年，时时为游水，见一莲华落，优为辟支佛。 六○ 多闻勇者(化佛)去，我等甚担忧，我由彼处没，仙人窟村生。 六一 八人辟支佛，未闻佛慧者，未受闻者粥14之去时。 六二 乞食往村落，我见忆起子，以爱我子情，我持牛乳出。 六三 向彼起净信，亲手我施粥，我由彼处没，生三十天欢喜园。 六四 乐苦皆享受，轮回于诸有，大勇者！今为卿以献全生命。 六五 如是苦多种，祥福亦多种，今达最后有，生于舍卫城。 六六 长者之家，安乐有大财，种种宝物辉，遂欲无不足。 六七 受恭敬供养，我得色身美，极受诸家敬。 六八 惠于色受用，人人甚恳望，数百长者子，亦皆为恳望。 六九 舍家出家为非家，未至八个月，逮得四谛法。 七○ 依神通，化现四角(有轮)车，敬礼世间依，吉祥具足者之佛足。 七一「往花放甚佳美处，比丘尼！独居沙罗树，汝无何友耶？恶人中愚者，汝不恐怖耶？」 七二「百千之恶人，假令来此处，虽有如许人，身毛我不震，不惊不怖魔，而独居。 七三 虽然我消失，还入卿腹中，立于眉毛间，卿不得见我。 七四 得真自在心，善修诸神足，解脱诸系缚，具寿者！是故无恐怖。 七五 五欲如刀杙，五蕴断头台，恶魔！此为汝喜欲，但为我不喜。 七六 我于一切处，灭却诸喜悦，破除闇之蕴，波旬！如是汝当知，死神！汝已被破却。」 七七 胜者嘉我德，当众为宣告：置我为第一，「神通中最胜」。 七八 我崇敬大师，奉行佛之教，我舍弃重担，全除「有烦恼」。 七九 在家我为义，出家为非家，已尽诸有结，逮得无漏义。 八○ 衣食与床座，乃至必需品，普献与千人。 八一 烧尽诸烦恼…… 八二 实我善来哉…… 八三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优婆罗色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生异」，底本为namasa，今采用脚注异本所出之nanasambhava。 2「手中油」，底本为telam vatthiga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telamhatthagatan。 3「童子」，底本为marako，今采用暹罗本之komarako。 4「芬伽草」，底本为cittappunnam cittamunjam。 5「坏」，底本为pada。今采用暹罗本之maddi。 6「明」，底本为samsavetva今采用暹罗本之pakasetva。 7「献」，底本为vat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cattam。 8「伴」，底本为pareto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sahito。 9「一切知」，底本为sabban，今采用暹罗本及脚注所出异本之sabbannum。 10「饮食」，底本为mahajanen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annapanena。 11「化导者」，底本为vimissi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vinayakam。 12「钵」，底本为。putta。依前后之关系判别，应读为patta。 13「钵」，底本为patthesu，今应判读为pattesu。 14「未受闻者粥，自行乞食时」，底本为sutanakasak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utanam attanopica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诸法究竟者，胜者世导师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时我于鹅城，长者之家生，种种诸宝生，具足大安乐。 三 我诣胜者前，听闻彼说法，由此生净信，归依大勇者。 四 无畏比丘尼，持律为第一，耻廉可不可，导师为称赞。 五 彼时我心喜，希冀其地位，招请世导师，及其诸弟子。 六 七日施饮食，更施以三衣，头面伏礼足，而作如是述： 七「大勇者！若有此可能，由今八日前，卿如斯称赞。」 八 彼时大导师对我言：「贤善者勿怖，未来得欣求。 九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一○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钵咤左罗名，大师弟子尼。」 一一 彼时我欢喜，我有亲切心，终生为奉仕，导师与僧伽。 一二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三 于此贤劫出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有名声，论中最胜者。 一四 婆罗捺人主，迦尸国之王，王名讫里计，大仙奉侍者。 一五 我为第三女，知为密库尼，我闻胜者法，我希望出家。 一六 我父不许可，彼时我在家，勤精进二万年。 一七 王女住安乐，童女行梵行，我等共七人，侍佛甚喜乐。 一八 第一差摩弥，差摩那古达，〔第三〕密库尼，毕伽达依迦，丹玛苏丹玛，第七桑伽达依迦。 一九 我与优钵罗，差摩与拔提，翅舍瞿昙弥，昙摩提那六，毗舍佉第七。 二○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二一 今达最后有，舍卫最胜城，富荣有大财，长者之家生。 二二 我达青年时，耽乐于思辩，我见地方人，同彼我离去。 二三 彼于生一子，第二在胎中，彼时我决心，「欲归见父母」。 二四 我夫不希望，尔时彼外出，我往舍卫城，独自由家出。 二五 于是我夫来，道中追及我，尔时我激痛，业生之风起。 二六 于我分娩时，突然大云起，我夫为求树，毒蛇所囓死。 二七 时我生活苦，惨痛无依赖，欲往鸟栖所，突见满〔水〕川。 二八 我携我童子，渡达至彼岸，我使童子饮，再来渡他子。 二九 当我归来时，鹗攫我幼儿，急流冲他子，使我大忧恼。 三○ 我达舍卫城，亲戚皆死去，彼时心忧恼，心痛不欲生。 三一「我之二子死，我夫路上亡，父母与兄弟，烧葬一堆上。 三二 尔时我青瘦，孤独心下劣，到处我彷徨，奉见人御者。 三三 于是大师言：「女者汝勿忧，汝宜寻自我，何故兴悲叹。 三四 子等己不护，父母亲戚故，为死魔捕者，皆无亲护。」 三五 我闻牟尼语，即得证初果，出家我不久，证得阿罗汉。 三六 我于神通天耳界自在，知他心，遵奉大师教。 三七 知宿天眼清净，弃舍一切漏，为善无垢者。 三八 一切见者前，学得一切律之诸广说，我能如实说。 三九 胜者嘉我德，当众为宣说：「汝钵咤左罗，持律者第一。」 四○ 我大师奉事，遵奉佛之教，己舍弃重担，全除「有烦恼。」 四一 在家我为义，出家为非家，已尽诸有结，逮得无漏义。 四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四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四四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钵咤左罗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摄颂 一布萨与娑罗罗(花)，糖叶施者、一座施， 五灯施者、芦鬘师，瞿昙弥与差摩尼， 优钵罗色，钵咤左啰比丘尼， 为偈四百九十七。 第三君荼罗繁头品 一 巴多穆塔拉，胜者世导师，诸法究竟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时我于鹅城，长者之家生，种种宝石辉，具足大安乐。 三 我诣胜者前，闻彼说妙法，由此生净信，归依大勇者。 四 巴多穆塔拉，导师大悲者，优美比丘尼，速通置第一。 五 闻此心欢喜，行施于大仙，头面伏礼足，愿求其地位。 六 大勇者随喜：「贤善者！汝愿全成就，安乐且冷静。 七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八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君荼罗繁头，大师尼弟子。」 九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○ 彼处没，往生夜摩天、兜率、化乐天、他化自在天。 一一 无论生何处，我依业之故，其处为天王后。 一二 由彼没后，转生于人中，轮王或小王，我皆为皇后。 一三 生天或生人，享受吉祥福，多劫轮回间，一切处幸福。 一四 于此贤劫中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有名声，论中勇者生。 一五 波罗捺之主，迦尸国之王，彼名讫里计，大仙奉侍者。 一六 我为第四女，毕加达依迦，我闻胜者法，希望于出家。 一七 父王不许可，于是我在家，两万年之间，精进勤修习。 一八 童女行梵行，王女住安乐，我等七王女，侍佛甚喜乐。 一九 差摩弥第一、萨摩那古达、毕库弥第三、毕伽达依迦、丹玛苏丹玛、第七桑伽达依迦。 二○ 差摩、优钵罗色、钵咤左啰、翅舍瞿昙弥、昙摩提那、第七毗舍佉。 二一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二二 今达最后有，山谷最上城，长者荣家生，我达青年期。 二三 见缚盗贼行，将于处死刑，我父出千金，释放其死刑。 二四 父知我之意，将我许与彼，我受彼信用，调法甚为爱。 二五 彼性不庄严，贪欲我为敌，我持华鬘来，携我至断崖，山中欲谋杀1。 二六 彼时我合掌，礼萨埵伽，为护己生命，以作如是语︰ 二七「此之金腕环，真珠红玉多，琉璃汝全取2，君！汝呼我为婢！」 二八「汝善人！脱去庄严具，汝心勿伤悲，不舍汝财物，我即不许汝。」 二九「我自有记忆，我得分别心，除去喜爱汝，他者我不知。」 三○「汝来我拥抱」彼作如是言：右绕彼我：「再不与君交！」 三一 所有之场合，男人不贤明，女人于诸处，贤明注意深。 三二 所有之场合，男人不贤明，女人甚敏感，思考有利事。 三三 敏感实速疾，瞬间策划出，我引野兽萨埵伽之弓，完全射杀彼。 三四 事件起之速，不觉者彼劣慧之盗贼，被杀山窟中。 三五 事件起之速，觉者敌难脱，彼时如脱离萨埵伽。 三六 彼时，萨埵迦推落山难处，白衣行者前，诣彼我出家。 三七 尔时我以钳，头发悉拔去，彼使我出家，不绝语宗义。 三八 于是我受持，独坐思唯宗义，见犬啮人手。 三九 持食我近而落去，见蠕虫群附手，以得〔三昧〕相。 四○ 我感惊怖立，我问同法者，彼等向我言：「释迦比丘知其义。」 四一 我欲问其义，诣见佛弟子，彼等伴随我，诣最胜者处。 四二 彼为我说法，蕴处界不净，无常苦无我，导师如是说。 四三 我闻彼之法，法眼得清净，了知世间法，具足戒出家。 四四 敬请！彼导师言：「来！贤善者！」时我受具戒，以见少量水。 四五 以水洗我足，由是知生灭，尔时我思惟：「诸行皆如是。」 四六 我心全无取，由是得解脱，胜者当众宣：「速通我最上。」 四七 我于神通及天耳界自在，知他心，遵奉大师教。 四八 知宿天眼清净，舍弃一切漏，为善无垢者。 四九 我奉侍大师，奉行佛之教，以舍弃重担，全除「导有烦恼。」 五○ 在家为其义，出家为非家，我尽一切结，逮得无漏义。 五一 义法词与辩，依佛最胜者，无垢得清净。 五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五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五四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拔提君头罗繁头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 底本为pabba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pabbate。 2「全」，底本为sacc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sabbam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诸法究竟者，胜者世导师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我于有鹅城，时于某家生，最上人之前，正诣我归依。 三 关联彼四缔，微妙最上味，闻法赍安乐。 四 勇者最上人，称赞时粗衣比丘尼，置为第一位。 五 闻比丘尼德，生不少欢喜，尽力敬事佛。 六 伏礼彼牟尼，愿求其地位，彼时等觉者，随喜得愿位。 七「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八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翅舍瞿昙弥，大师弟子尼。 九 闻此甚欢喜，终身侍胜者，诸多必需品，亲切为奉侍。 一○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一 于此贤劫出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大名声，论中最胜者。 一二 波罗捺城主，迦尸国之王，王名讫里计，大仙奉侍者。 一三 我为彼五女，丹玛称为名，我闻胜者法，希望于出家。 一四 我父不许可，我等为在家，二万年之间，精进为勤习。 一五 童女为梵行，王女住安乐，我等七王女，侍佛甚喜乐。 一六 差摩弥第一、差摩那古达、密库尼第三、毕伽达依迦。丹玛、苏丹玛、第七桑伽达依迦。 一七 差摩、优钵罗色、钵咤左罗、君陀罗、我与，昙摩提那六、第七毗舍佉。 一八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九 今达最后有，我生困穷家，商家无财富，我嫁有财者。 二○ 除去我之夫，余皆卑视我(无财)，而我产子时1，全皆为爱护。 二一 幼贤我童子，幸福中生住，恰如我生命，不幸往彼世。 二二 忧恼语言哀，眼泪垂泣面，行抱死尸泣。 二三 时往诣同情者最上医(佛)：「与子回生药。」 二四 熟练之胜者，化导方便言：「无死者之家，取来芥子实！」 二五 我往舍卫城，不得如是家，何处得芥实，〔由思〕我得念。 二六 我舍弃死尸，往诣世导师，大师遥见我，妙声作是言： 二七「虽然生百年，不见生灭法，不如生一日，得见生灭法。 二八 非村邑之法，非聚落之法，亦非一家法，含天世间法，皆为无常性。」 二九 我闻此等偈，法眼得清净，了知一切法，出家为非家。 三○ 如是我出家，励行胜者教，出家我不久，逮得罗汉位。 三一 于神通、天耳界得自在，知他心遵奉大师教。 三二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舍弃一切漏，清净善无垢。 三三 我奉侍大师，奉行佛之教，以舍弃重担，全除「导有之烦恼。」 三四 在家为其义，出家为非家，得尽一切结之义。 三五 义法词与辩，依佛最胜者，得无垢清净。 三六 尘堆与墓场，由车道持来，我制僧伽梨，以此着麤衣。 三七 胜者化导者，嘉我麤衣德，众中为宣布，置我第一位。 三八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三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四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翅舍瞿昙弥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而我产子时」，底本为yada ca sa-suta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yada capasuta。 二三 昙摩提那 一 巴多穆塔拉，诸法究竟者，胜者世导师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我于有鹅城，尔时居某家，为他人女佣，持戒制御己。 三 佛第一弟子，彼名苏伽陀，彼由精舍出，而行往乞食。 四 我为取水女，持瓶行街中，见彼起净信，亲手我施汤。 五 彼受坐其处，开始彼饮用，导彼至家中，我施以饮食。 六 主人心欢喜，【认我】为养女，我与养母诣，敬礼等觉者。 七 彼时佛说法，称赞比丘尼，置为第一位，闻此我欢喜。 八 善逝世导师，僧伽同招请，我为施大施，愿求其地位。 九 声如密云响，善逝向我言：「为我乐奉侍，僧伽亦同仕。 一○ 努力闻正法，德意甚发达，贤善者！如是汝有喜，应得誓愿果。 一一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一二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昙摩提那名，大师弟子尼。」 一三 牟尼化导者，闻之生欢喜，亲切以奉事，一切需用品。 一四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五 于此贤劫出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大名声，论中最胜者。 一六 波罗捺城主，迦尸国之王，彼名讫里计，大仙奉侍者。 一七 我王第六女，所知苏丹玛，闻胜者之法，以希望出家。 一八 我等父不许，我等为在家，二万年之间，精进勤修习。 一九 童女行梵行，王女住幸福，我等七王女，奉佛甚喜乐。 二○ 差摩弥第一、差摩那古达、密库尼第三、毕伽达依迦、丹玛、苏丹玛、第七桑伽达依迦。 二一 差摩、优钵罗色，钵咤左罗【三】、君荼罗【第四】、瞿昙弥与我、毗舍佉第七。 二二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二三 今达最后有，山谷最上城，生于长者家，遂欲一切荣。 二四 美容且具德，壮年时初期，出嫁往他家，以度幸福日。 二五 世间归依处，往诣闻说法，我夫甚贤明，逮得不还果。 二六 彼时我请许，出家为非家，出家后不久，逮得罗汉果。 二七 时彼优婆塞，前来我之处，甚深微妙问，我为全说明。 二八 胜者嘉我德，其置第一位，〔向我作斯言：〕「比丘尼说法师，如是他未见。」 二九 汝等比丘！贤明昙摩提，汝等应铭记。」尊师行哀愍，称我为贤人。 三○ 我奉事大师，奉行佛之教，以舍弃重担，全除「导有之烦恼。」 三一 为义而在家，出家为非家，我得尽一切结之义。 三二 于神通天耳界得自在，知他心遵奉大师教。 三三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舍，清净善无垢。 三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三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三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昙摩提那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胜者世导师，诸法究竟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含天诸众生，皆得安乐益，论中最胜者，人中良骏马。 三 称誉得最上，称赞有吉祥，世间大导师，善知一切方。 四 彼已度犹豫，超越诸疑惑，志望意成满，等觉达最上。 五 最上人，生未生之道，说未所说，生未所生。 六 知道人牛王，通道说道者，大师善巧道，御者中最胜。 七 大悲者大师，导师为说法，愚痴沉泥中，拔济诸有情。 八 我为剎帝利，生于有鹅城，容美又有财1，被爱且吉祥。 九 阿难陀大王，王女最庄饰，彼女异母妹，名曰上莲华。 一○ 饰一切庄饰，王女等共具，往诣大勇者，闻彼说妙法。 一一 天眼比丘尼，世间师称赞，于一切众中，置彼第一位。 一二 我闻心欢喜，施世间师之施，供养等觉者，愿求得天眼。 一三 大师闻我言：「难陀！汝决得所愿，灯法施之果。 一四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一五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汝名奢拘梨，大师弟子尼。」 一六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七 于此贤劫出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大名声，论中最胜者。 一八 时我遍历者，单独为游行，彷徨为乞食，我唯得油脂。 一九 我以点灯明，持心极净信，侍有律两足尊之支提佛。 二○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二一 无论生何处，以所作业故，前行之路上，为我大灯辉2。 二二 通壁与通岩，越林与越山，所见遂我欲，施灯之果报。 二三 法眼得清净，我有名声辉，信慧及念愿，施灯之果报。 二四 今达最后有，婆罗门家生，受王之供养，财谷喜丰盈。 二五 一切支身足，饰一切庄饰，城门窗前立，我得见善逝。 二六 名声有光辉，人天皆恭敬，具足随形好，三十二相饰。 二七 心喜、欢喜望出家，出家后不久，逮得罗汉位。 二八 于神通及天眼得自在，知他心师教遵奉者。 二九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以舍一切漏，清净善无漏。 三○ 大师我奉事，奉行佛之教，以舍弃重担，全除「导有之烦恼。」 三一 为义我在家，出家为非家，我得尽一切结之义。 三二 置我第一位，大悲者宣说：「天眼奢拘梨，比丘尼第一。」 三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三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三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拘舍梨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又」，底本为thasi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capi。 2「辉」，底本虽为sanaaranti，但今采用底本之samjalanti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胜者世导师，诸法究竟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有情教诫者，济度令解者，佛善巧示教，诸多之人度。 三 哀愍悲愍者，利益有情者，遭遇外道时，悉令住五戒。 四 甘霖为普降，外道淋空虚，如是阿罗汉，得真自在者。 五 牟尼之身高，五八拉他那，贵重如黄金，三十二相具。 六 彼时之寿命，享有十万年，佛于其间住，彼度诸多人。 七 时于有鹅城，我生长者家，种种宝光辉，具足大安乐。 八 诣彼大勇者，闻彼说妙法，甘露最上味，劝解最上义。 九 彼时于三有，到达边际者，招请佛僧伽，净信亲手施大施。 一○ 头面为伏礼，导师与僧伽，修禅比丘尼，愿求第一位。 一一 调伏未调者，三界归依处，人御者记别1：「应得善所愿。 一二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一三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汝名为难陀，大师弟子尼。」 一四 闻此我心喜，施诸必需品，胜者化导者，终生为奉事。 一五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六 由于彼处没，往生夜摩天、兜率、化乐天、他化自在天。 一七 无论生何处，以其业之故，彼处为天皇。 一八 我由彼处没，转生于人中，轮王或小王，皆为其皇后。 一九 生天或生人，祥福我享受，安乐一切处，多劫间轮回。 二○ 今达最后有，迦维罗卫生，净饭王之女，极乐无非难。 二一 我具美丽容，家族庆喜生，是故名难陀，与我最胜名。 二二 于此乐城中，耶输多罗外，请年青美女中我知名。 二三 长兄三界第一人，中兄亦同样，为阿罗汉，独我于在家，受母之督促。 二四「吾女！汝生释迦族，汝为佛之妹，难陀不居家，予又何所得曲！ 二五 为老支配者，观少年色身之不净，终将为病者，最后亡生命。 二六 汝如此爱美，意魅色肉体，庄饰与庄严，如是美之集3。 二七 世间最优者，眼为福中精，能生名誉者，贵为甘蔗族之庆喜。 二八 不久将被老所征伏，舍弃诃毁家4，行法无非难。」 二九 我闻母之语，出家为非家，依身或依心，美少莫为戏。 三○ 我母甚注意，而频对我语，应行禅学道5，但我不热心。 三一 牟尼大悲者，见我耽五欲，为使厌离色，纳我视界中。 三二 佛依大威力，欲使我见美，化作美女人，较我甚光辉。 三三 我见甚惊异，何物难决定，「若我有是果？」「人间不可得6！」 三四 彼女对我言：「汝来幸福者！依何有利益，汝可向我语，若于汝有益，语汝家名姓。」 三五「幸福者！汝问非其时，我将以入膝，我坐身支暂为机。 三六 彼女以头枕我膝，美眼惺忪卧，额头起肿物，惨酷甚恐怖。 三七 彼女几乎倒地，肿物扩大生，由尸破而渗出脓血。 三八 言语已不清，尸体生腐臭，全身为肿溃，全身成青黑。 三九 彼女全身震，哼哼呼息紧7，彼自感受苦，悲惨泣流泪。 四○ 我由苦而痛苦，于今触受苦，沉于大苦中，吾友！请求汝胁肋。」 四一「高鼻已烂腐，红唇如铜、频婆果，美频归何处。 四二 月貌之容色8，螺贝之头面，今归何处去，身摇耳变色。 四三 如芽节者，却成如水钵，破裂而尸腐，恶息频传来。 四四 腰臀胸美妙9，美姬成污女10，肿物芽充满11，呜呼！诸色皆无恒。 四五 生身全腐臭，人见导恐怖，可厌如墓场，愚者反喜欢。」 四六 我兄大悲者，世间之导师，见我心感动，为说此等偈： 四七「难陀！病体腐败尸，汝见为不净，修心于一境，不动得禅定。 四八 腐败放恶臭，反为愚者喜。 四九 日夜勤精进，观察于内心，于是依自慧，见证得厌离。」 五○ 闻佛善说偈，于是我感动，住立于其处，逮得罗汉位。 五一 无论坐何处，我皆为禅定，胜者嘉我德，置我第一位。 五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五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五四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难陀美人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人御者」，底本为narasaddulo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narasarathi。 2「得」，底本为naacchasi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lacchasi。 3「美之集」，底本为sirisankhatasannibh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sirisanghata。 4「舍弃诃毁家，行法无非难」，采用暹罗本之Pahaya geham garayham cara dhammamanindite。 5「应行禅学道」，底本为jhan’ajjhena sar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jhanajj-henapadam。 6「人间不可得」，底本为nettalabhanca manusam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natamlabham。 7「呼息紧」，底本为nissayanti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nissasanti。 8「容色」，底本为vattam，今采用暹罗本vannam。 9「胸美」，底本为suna，今读为sura。 10「芽充满」，底本为abhejjabharita，今参照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，应读为amajjabhar-ita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胜者世导师，诸法究竟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我生长者家，自由且安乐，往诣胜牟尼，闻彼微妙语。 三 最上比丘尼，发勤精进者，胜者为称赞，闻喜我敬师。 四 敬礼等觉者，愿求其地位，勇者随喜说：「汝将遂志愿。 五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六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汝名为输那，大师弟子尼。」 七 闻法我欢喜，终生侍胜者，我施必需品，亲切为奉事。 八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九 今达最后有，我生最胜城，长者之家生，富荣有大财。 一○ 我达青年时，嫁入我夫家，我生产十子，特别甚美貌。 一一 彼等住安乐，魅人眼与意，敌人亦欢喜，可爱为何似。 一二 天中天之教，我夫往出家，对我无爱欲，我从十子去。 一三 彼时我独思：「生命不足惜，况我衰老时，夫子〔皆难依〕。 一四 我亦应前往，我夫勉励处。」如是我思维：「出家为非家。」 一五 彼诸比丘尼，遗我于住处，「命我烧沸水」。 一六 尔时我运水，由瓮注小器，置器而静坐，其心入三昧。 一七 五蕴为无常，见苦与无我，舍弃一切漏，逮得罗汉位。 一八 尔时比丘尼，还来问汤水，我心集火界，速疾水成沸。 一九 彼女等吃惊，其义告胜者，胜者闻言喜，为说此等偈： 二○「怠惰劣精进，百年妄为生，勿宁发精进，一日生为善。」 二一 牟尼大勇者，嘉我为善行，置我为第一，发勤精进者。 二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四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输那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胜者世导师，诸法究竟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时于有鹅城，维德哈之名，多宝之长者，我为彼妻君。 三 时彼与家人，往诣佛之前，闻佛说妙法，赍舍诸苦尽。 四 佛赞头陀者，弟子中第一，闻法七日间，向佛施我施。 五 头面礼佛足，愿求其地位，时彼人牡牛，随喜向众言。 六 佛哀愍长者，为说此等偈：「愿求地位得，汝可大安心。 七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八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得名为迦叶，大师之弟子。」 九 我闻心欢喜，终生侍胜者，我施必需品，亲切为奉事。 一○ 彼教有光辉，粉碎恶外道，应化皆已化，弟子等涅盘。 一一 世间最上者，于彼涅盘时，为供养大师，我集友亲戚。 一二 造成七宝塔，高达七由旬，其塔百光辉，沙罗树王花盛开。 一三 造四七十万皿，如七宝芦火辉。 一四 供养佛大仙，生类哀愍者，〔皿内〕满香油，其中点明灯。 一五 满盛宝物钵，七十万个作，为供佛大仙，充满多宝珠。 一六 中央八八钵，满盛贵黄金，金色如秋阳，诸方照辉映。 一七 四门宝所成等牌楼，高宝所生柱，美丽甚辉煌。 －八 围绕诸花饰，所造甚佳，宝幡立耀辉。 一九 彩色善调造，宝所成塔庙甚为美，金色夕阳辉。 二○ 塔分三部分︰一以涂雄黄、一以涂赤砒、一以满真黑。 二一 如是美丽塔，供养胜论者1，终生力所及，我施施僧伽。 二二 我与彼长者，终生作福业，皆往生善趣2。 二三 生天或人中，享受诸祥福，如影之随形，共彼转轮回。 二四 九十一劫昔，诸法观者出，导师妙眼者，佛名毗婆尸。 二五 盘头摩底城，时有婆罗门，富德而贫财。 二六 其时，我为彼婆罗门妇，心正或时，彼最胜婆罗门，遭遇大牟尼。 二七 诸人集中坐，说示不死道，闻法心欢喜，以施己外衣。 二八 彼着一衣归，对我如斯言：「随喜大福业，向佛施外衣。」 二九 尔时我合掌，甚喜我随喜，夫主！汝善施外衣，与最胜觉者。」 三○ 安乐无不足，轮回于诸有，夫为乐(波罗捺)城王，为大地之主。 三一 我为彼皇后，女群中最上者，前世之爱增，彼之甚爱所。 三二 八人辟支佛，求食且徘徊，彼见心欢喜，施以高价食。 三三 以宝作假屋而招待，招请鍜工造，百数之金钵3。 三四 一切皆金集，净信亲手施，彼之黄金座，施与辟支佛。 三五 我与迦尸王，彼时同施施，又复我之夫，于城门外之村。 三六 生荣地主家，幸福有兄弟，极为贞淑女，我为长兄妻。 三七 我之最末弟，彼见辟支佛，分彼施食物，夫归我语彼。 三八 彼心欢喜施，如是我与彼，招来辟支佛，再施同食物。 三九 然彼舍食物，彼时我心怒，其钵满盛泥，我与辟支佛。 四○ 无论施与取，无论骂与怒，彼以平等心，见颜我感动。 四一 我再受取钵，净之以妙香，信心供养满酥油。 四二 无论生何处，貌美以施故，因对佛恶口，而身有恶臭。 四三 完成迦叶勇者庙塔时，我喜施最胜金砖。 四四 我以四种香，积迭此金砖，脱恶臭之过，一切善集成4。 四五 七千数之钵，皆由七宝造，酥油满千瓶。 四六 为供养世主，以极净信心，七钵入塔中，其中置默火。 四七 其时于福业，为独时协同，夫生迦尸国，得知为善友。 四八 我为彼之妻，自由且被爱，彼向辟支佛，施舍厚头巾。 四九 欢喜最上施，成彼福之协同者，夫生迦尸国，彼为拘利族。 五○ 彼时五百拘利子，奉侍五百辟支佛。 五一 住经三个月，各各施三衣，我为彼之妻，从彼福业道。 五二 我由彼处没，我夫名难陀，为王大名声，我为彼皇后，一切遂所欲。 五三 我由彼处没，成为梵授大王，钵头摩瓦提，彼子辟支佛。 五四 终生为奉侍，五百辟支佛，使住王苑中，涅盘此供养。 五五 而为造塔庙，我等皆出家，同修四无量，同往梵天界。 五六 我由彼处没，夫生大渡头港，名毘波拉雅那，母苏玛那第维，父为哥西姓，再生婆罗门。 五七 摩达国沙端，最上迦毘罗，我为再生族之女，母斯奇玛提。 五八 父从我作为纯金像，使我5施与除爱欲之迦叶勇者。 五九 彼时悲愍者，宿业观察者，鸟等食生物，使我见厌离。 六○ 我家植胡麻，日晒成枯萎，为虫乌所食，见时生厌离。 六一 贤者彼出家，我亦从彼去，五个年之间，我住出家道。 六二 佛母瞿昙弥，于彼出家时，我往诣彼前，敬受佛之教。 六三 出家后不久，逮得罗汉果，呜呼！迦叶吉祥具足者，与我为善友。 六四 佛之后继子，迦叶善得定，知宿住，见天与恶生。 六五 然而尽此生，牟尼通完成，依三明，而成三明婆罗门。 六六 跋陀迦比罗有三明，舍死往伏魔军势，持得最后身。 六七 见世之过患，我两具出家，调御诸漏尽，清凉寂灭者。 六八 烦尽诸烦恼…… 六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七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跋陀迦比罗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胜论者」，底本为varadharino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底本及暹罗本之varavadino。 2「往」，底本为ah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gata。 3「百数之金钵，招鍜工造」，参照脚注所出之异本及暹罗本应读为katamattamsovannamsatatattakam。 4「善集成」，底本为samupagata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susamagata。 5「使我」，底本为me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mam。 一 从五百比丘尼，往诣有大神通大慧等觉者处。 二 敬礼等觉者大师之轮相，我于一面坐，向佛如是述： 三「我达最后有，龄转七十八，已于达下坡，奉告大牟尼。 四 年龄已完熟，我将舍余下少生命1，自作归依处。 五 龄之最后时2，我将废除死，大勇者！今夜我逮得寂灭。 六 无生老病死，大牟尼！我往无老死之无为城。 七 大师之众集，牟尼之面前，知我之罪者，我请佛恕许3。 八 轮回复轮回，若我有过失，牟尼之面前，我请佛恕许。」 九「我教之遵奉者，又现神通，而对教化一切众，应断诸疑惑。」 一○「勇者！我耶输陀罗！在家为卿第一妃，生于释迦族，而立为王妃。 一一 大勇者！十九万六千女之中，我乃为上首，为一切之主。 一二 礼仪作法具，血气壮美丽，我为爱语者，敬我如天神。 一三 释迦子之家，重立千人女，彼女等有如天之欢喜园，苦乐皆平等。 一四 我超越欲界，安住于色界，除佛最上者，无与我等比。」 一五 敬礼等觉者，向师示神通，数多异种形，而示大神通。 一六 身等轮围山，头作北俱卢，东西二洲为两翼，身作南阎浮。 一七 南海为我尾，诸种树枝羽，日月为两眼，须弥山为顶髻。 一八 轮围山为嘴，阎浮树诸根，为扇风之来，敬礼世导师。 一九 象马山诸像，同样水生物，日月须弥山，出现帝释像。 二○「勇者！我耶输陀罗礼汝足，具眼者！扩翼覆大千诸世界。 二一 化作梵天像，我说空性法4，勇者！我耶输陀罗礼汝足。 二二 我于得自在，神通天耳界，大牟尼！为他心知之自在者。 二三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以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二四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二五 昔之世主等，会合卿善示，我为卿大奉事，牟尼！。 二六 忆念前善业，牟尼！我为卿，大勇者！我积诸福业。 二七 除不可有事，得熟无障智，为卿，大勇者！我以献生命5。 二八 数千俱胝度，我为卿之妻，大牟尼！其处为卿我无悲。 二九 数千俱胝度，我为与助卿，大牟尼！其处为卿我无悲。 三○ 数千俱胝度，为卿作饮食，大牟尼！其处为卿我无悲。 三一 数千俱胝度，我献我生命，由怖畏解脱，我献我生命。 三二 庄严身各部，种种多衣服，大牟尼！女之所有物，为卿无隐慝。 三三 财谷喜舍，村邑田子女亦奉献，大牟尼！ 三四 象马牛仆婢等为卿，大勇者！奉献无数物。 三五 为卿我答施，应施来求者，其处我无悲，我为最上施。 三六 多种轮回中，种种数多苦，大勇者！为卿无数之享受6。 三七 得安乐不喜，苦中亦无悲，大牟尼！无论于何处，一切为卿计。 三八 引发等觉法，牟尼奔道程，古子受苦与乐，终得达菩提。 三九 瞿昙等觉者，梵天世导师，卿与他世主，会时较我多。 四○ 大牟尼！我为卿使女，佛法我探索，为卿我多大之奉仕。 四一 四阿僧祗与十万劫之昔，燃灯大勇者，世间导师出。 四二 近边之地域，招请佛如来，彼来皆心喜，为彼清扫路。 四三 时卿名善慧，而为婆罗门，一切见者来，准备开道路。 四四 我生名善友，生为婆罗门之女，集而往。 四五 为供养大师，手持八莲华，得见人人中之最上仙7。 四六 生命久可爱8，引起极恋心9，彼时我见夫，思未来果报。 四七 努力向仙人，见未来果报，我向等觉者10起信心。 四八 于高志仙人有信心，不顾他施应者，施华与仙人11。 四九「仙人！五枝卿之物，三枝留我处12，卿之菩提义，平等为悉地。」 五○ 仙人受莲华，向大名声者，彼于诸人中，为菩提供养。 五一 燃灯大牟尼，于人人中见彼，大勇者记别有高志仙人。 五二 无量劫之昔，燃灯大牟尼，知我业之正，请牟尼记别。 五三「此女心行正，所作业皆正，大仙！彼女未来世，当为汝爱妻。 五四 美丽极可爱，气质言语优，于汝之法中，当为后继女。 五五 彼持财物箧，保护如持主13，彼持善法箧，亦应如是护。 五六 汝之为哀愍，圆满波罗蜜，恰如一师子，舍弃烦恼槛，逮得菩提道。」 五七 自今无量劫，佛为作记别，随喜佛之语，我为如是行。 五八 彼之善作业，对彼起信心，享受无数人天生。 五九 于人天享受苦与乐，今达最后有，出生释迦族。 六○ 有财具丽容，具戒有名声，具足一切分，诸家甚恭敬。 六一 世间法一致，名利与恭敞，对之无苦心，何物亦不怖。 六二 世尊如是言︰剎帝利之城，尔时王后宫，说示奉仕义。 六三 某女助力者，某女苦乐共，某女报告者，某女同情者。 六四 五百之俱胝佛、九百俱胝佛，此等天中天，我为施大施。 六五 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，千百之俱胝、千五百俱胝佛。 六六 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，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。 六七 二千之俱胝、三千俱胝佛，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。 六八 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，四千之俱胝、五千俱胝佛。 六九 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，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盛谓闻我之说。 七○ 六千之俱胝、七千俱胝佛，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。 七一 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，八千之俱胝、九千俱胝佛。 七二 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，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。 七三 十万之俱胝、世间大导师，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。 七四 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，九千之俱胝、世间大导师。 七五 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，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。 七六 十八万五千俱胝之大仙，八千五百俱胝，或七万俱胝。 七七 此等天中天，我行施大施，我之奉仕大，请闻我之说。 七八 八八(六十四)俱胝辟支佛，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。 七九 无数佛弟子，去垢诸漏尽，我之奉仕大，大王！请闻我之说。 八○ 于法行之正法行者常如是，此世法行者，彼世得安乐。 八一 于法行善行，勿行彼恶行，法行者此世彼世得安乐。 八二 厌离于轮回，出家为非家，出家无所有，千之春属共。 八三 我今舍弃家，出家为非家，未至八个月，逮得四谛法。 八四 衣食与床座，必需品甚多，独来如海波。 八五 烧尽诸烦恼…… 八六 实我善来哉…… 八七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具寿耶输陀罗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我」，底本为atha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mama。 2「龄」，底本为vayo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vaye。又暹罗本为vayamhi，此概为文法上格之关系。 3「恕许」，底本为khamant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khamantu。 4「空性」，底本为punnat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sunnatam。 5「献」，底本为samatt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sancattam。 6「享受」，底本为paricatt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anubhuttam。 7「最上仙」，底本为isim uggatam，今采用暹罗木之isimuttamam。 8「可爱」，底本为dassit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dayitam。 9「极恋」，底本为patikant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atikkantam。 10「等觉者」，底本为sambuddho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ambuddhe。 11「仙人」，底本为isi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ise。 12「三」，底本为tato，今采用暹罗本之tayo。 13「持主之守护」，底本为anurakkhati sami no，今采用暹罗本之anurakkhanti samino。 一 四阿僧祗劫，十万劫之昔，胜者名燃灯，世间导师出。 二 善慧与善友，二人共苦乐，燃灯大勇者，化导为记别。 三 见含天齐集来，佛对彼等言，我等含齐往诣言： 四「我等为人妻，未来再会时，如卿之心意，言行皆柔美。」 五 此施与持戒，一切善修习，我等全长夜，奉献大牟尼。 六 香料涂香鬘，宝所成灯明，无论求何物，一切献牟尼。 七 或为他作业，人间受用物，我等全长夜1，奉献大牟尼。 八 轮回数多趣，我等作福多，自在为享受，轮回于诸有。 九 今达最后有，出生各种家，释迦子之宅，好姿如天女。 一○ 最上之利得，供养得名声，恭敬得饮食，我等得好评。 一一 我等舍弃家，出家为非家，未至八个月，我等达寂灭。 一二 我等得饮食，衣服与床座，一切必需品，恭敬常供养。 一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耶输陀罗为上首之一万比丘在世尊之面前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全长夜」，底本为mayam sabbam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idam sabbam。 一 以耶轮陀罗为上首，一万八千女出生释迦族之比丘尼等，诣等觉者处。 二 一万八千女1，皆有大神通，敬礼牟尼足，应力为告述。 三「大牟尼！生老病死尽，大导师！我等成无漏寂静，趣向不死道。 四 大牟尼！我等于前生，皆有过失者，化导者！知罪请怒许我等。」 五「示现汝神通，我教遵奉者，汝诸弟子尼2，断除众疑惑。」 六「大勇者！耶输陀罗之〔弟子〕，曾于卿之家，彼之气质善，为一优美妃。 七 卿家十九万，更有六千女，勇者！我等上首者，一切得自在。 八 容色与礼仪，一切诸德具，壮年期为爱语者，人人皆如神尊敬我等。 九 两万八千人，全生为释族，千名有名声，上首自在者。 一○ 我等超欲界，已住于色界，千名自在者，貌美无等比。」 一一 敬礼等觉者，神通示大师，数多种种形，诸多现神变。 一二 身体等轮围，头作北俱卢，二洲为两翼，身作南阎浮。 一三 南海为我尾，诸种树枝羽，日月为两眼，须弥为顶髻。 一四 轮围山为嘴，阎浮树诸根，为扇风不断，敬礼世导师。 一五 象马山诸像，水生物同样，日月须弥山，示现帝释像。 一六「勇者！称赞有名声，我等礼汝足，具眼者！依卿之威力，成就此神通。 一七 于神通天耳界成自在。大牟尼！他心智之自在者。 一八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己无后有。 一九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二○ 往昔世主等，我等会合说，大牟尼！为卿奉仕多。 二一 牟尼！我等忆念前善业，为卿大勇者！我等积福业。 二二 除不可有事，得熟无障智，为卿大勇者！我等献生命。 二三 数千俱胝度，我等嫁与卿，大牟尼！其处无悲怨。 二四 数千俱胝度，我等为卿助，大牟尼！其处无悲怨。 二五 数千俱胝度，为卿作饮食，大牟尼！其处无悲怨。 二六 数千俱胝度，我等舍生命，解脱由怖畏，我等施生命。 二七 庄严身各部，种种多衣服，大牟尼！女之诸财物，为卿无隐慝。 二八 大牟尼！村邑田子女，财谷为施舍。 二九 大勇者！象马牛仆婢，为卿献无数。 三○ 不论何卿答而施者，施与求此者，最上之施与，而无有悲怨。 三一 多种轮回中，种种数多苦，大勇者！为卿，无数之享受。 三二 安乐我不喜，于苦我吴无悲，大牟尼！无论于何处，一切为卿计。 三三 等觉者引发正法于道中，享受苦与乐，大牟尼终得达菩提。 三四 瞿昙等觉者，梵天世导师，卿与他世主，我等少会合。 三五 大牟尼！我等为卿之使女以索求佛法，我等奉仕多。 三六 四阿僧祗劫，十万劫之昔，燃灯大勇者，世间导师出。 三七 近边之地域，招请佛如来，心喜清扫路。 三八 时卿名善慧，乃为婆罗门，来为一切见者准备道路。 三九 尔时我等女，婆罗门之生，我等集持来莲华。 四○ 时彼然灯佛，有大名声者，大勇者记别高志仙。 四一 诸天皆来集，称赞彼业高志仙人，大地鸣震动。 四二 天、天女、人我等，应种种之供养而愿求。 四三 佛名为燃灯，为彼等记别：「今日求愿者，未来可对面。」 四四 无量劫之昔，佛记别我等，随喜佛之言，我等如是作。 四五 彼之善作业，彼处起信心，无数人享受天之生。 四六 彼于人天中，享受诸苦乐，今达最后有，出生释迦族。 四七 有财具丽容，具戒与名声，一切分具足，在家甚恭敬。 四八 世间法一致，名利得恭敬，我已无苦心，何物亦无怖。 四九 剎帝利城中，时于王后宫，大勇者！世尊为斯言，为说奉仕义。 五○ 某女为助手，某女于苦乐，某女以语义，某女同情者。 五一 于法行善行！勿行彼恶行，行法者此世，彼世住安乐。 五二 我等舍弃家，出家为非家，未至八个月，我等触四谛。 五三 衣食及床座，一切必须品，恰如海之多，我等于宝持。 五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五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五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五七 享受多种苦，亦有多祥福，逮得清净性，一切得成就。 五八 过去、现在、未来果亦尽，我等之一切业尽，具眼者！奉敬礼佛足。 五九「语涅盘者复何言，有为失寂静，逮得不死道。」 ──如是耶输陀罗为上首之一万八千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一万八千」，底本为yasodhariya-sahass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attharasasahassani。 2「弟子尼等」，底本为yavata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之savaka。 摄颂 君荼罗与瞿昙弥，昙摩提那、奢拘梨， 难陀、输那、迦比罗、耶输陀罗， 耶输陀罗为上首十〔千〕十八〔千〕此处之偈数，四百七十八。 第四剎帝利童女品 一 切有已尽，解脱诸有结，我等无诸漏，奉告大牟尼。 二 宿世之善业，依诸希望之所作，为此受用施卿，大牟尼！ 三 诸佛辟支佛，及其弟子等，此受用物施卿，大牟尼！ 四 彼诸比丘尼，高业不下劣，我等修业故，大牟尼！奉公高贵家。 五 善业之所促，业具足超人间，生于剎利家。 六 各积所作业1，我等同一生，已达最后有，剎利良家生。 七 我等于后宫，丽容具受用，利得贵恭敬。大勇者！如天之欢喜园。 八 在家厌离世，出家为非家，我等经数日，寂灭皆逮得。 九 恭敬受供养，衣食及床座，一切必需品，我等多赍持。 一○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一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二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雅萨瓦提为上首之一万八千剎帝利童女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积」，底本为uppatte，今采用暹罗本之upacite。 一 八万四千女，生婆罗门族，童女手足美，大牟尼！彼等在卿之城。 二 毗舍、旃陀罗、大龙、紧那罗，四洲数多生，大牟尼！童女在卿之城。 三 或为出家者，见四谛者多，天、龙、紧那罗、未来亦成觉。 四 对卿生净信，享受大名声，逮得诸具足、未来亦成觉。 五 大勇者！我等生婆罗门族，婆罗门童女，具眼者！观察我等者，奉礼尊之足。 六 破害一切有1，根本渴爱除，随眠完全断，福行被破弃。 七 三昧为行境，等至成自在，我等依禅定，欢喜法而住。 八 大导师！导有无明之诸行，一切皆舍弃，赞同行极难见之道。 九 我等于长夜，为卿作助力，「多人断疑惑，皆应归寂灭。」 一○ 敬礼牟尼足，〔而起〕演神变，或者现光明，或者现黑闇。 一一 日月鱼居海，须弥四层级，或现圆生树。 一二 由神通而三十三天宫、夜摩天、兜率、化乐天、他化自在、大自在天。 一三 或者现梵天最佳经行处，化作梵天像，诸法说空性。 一四 种种作变身、向师现神通、示神力，敬礼大师足。 一五 神通、天耳界自在，他心智自在者，大牟尼！ 一六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七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一八 往昔诸世主，会合依卿说2，大牟尼！为卿我等奉事多。 一九 忆念前善业，牟尼！我等之诸福，为卿而集积。 二○ 巴多穆塔拉，等觉大牟尼，十万劫之昔，彼住有鹅城。 二一 有鹅城门外，恒河常续流，为河常恼之比丘不得行。 二二 一日二三日，乃至七日间，一月至四月，彼等不得行。 二三 彼时有役人，萨塔萨罗名，彼见闭塞路，架桥恒河上3。 二四 彼以百千金，为建恒河桥，此岸为僧伽，以建造精舍。 二五 上流与下流，男女之诸家，彼等同协力，建桥与精舍。 二六 我与他诸人，极持净信心，城内及地方，继承彼事业。 二七 童男童女及男女，彼等撒砂桥、精舍。 二八 清扫作道路，满植芭蕉树，幢林立、香粉4、华鬘供大师。 二九 造桥与精舍，招请化导者，施大施愿求等觉。 三○ 巴多穆塔拉，有情济度者，迦尸髻发者，牟尼为随喜。 三一「过此十万劫，应于在贤劫，享诸有应得于菩提。 三二 无论为何人，男女作手业，皆于未来世，以面对〔如来〕。」 三三 思愿业异熟，生于天宫为卿佣女。 三四 天乐为无数，人乐亦无数，轮回于诸有，我等奉仕卿。 三五 百千劫之昔，所作业具足，我等生人中5，优美胜天城。 三六 名声色受用，称赞与恭敬，我等得不绝，所作业具足。 三七 今达最后有，婆罗门家生，释迦子之家，手足皆优美。 三八 无论于何时，皆见庄严地，不行于泥地，大牟尼！ 三九 我等住家时，常时赍恭敬，依我等宿业之果报6。 四○ 我等今舍家，出家为非家，超越轮回道，今再无后有。 四一 衣食及床座，一切必需品，常于无几千，依我等赍持。 四二 烧尽诸烦恼…… 四三 实我善来哉…… 四四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八万四千之婆罗门童女比丘尼于佛之面前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破害」，底本为upagat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upahata。 2「依卿」，底本为tehi，今应读为tehi。 3「架桥恒河」，底本为setuno satt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etum Gangaya。 4「幢林竖立」，底本为因Kutaddhaj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ghataddhaja。 5「人中」，底本为manussan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manussesu。 6「我等宿业果」，底本为kammaphalam tato，今采用暹罗本之pubbakammaphalena。 一 阿鲁那瓦提，剎利阿鲁那，我为王之姤，我持一密夫1。 二 我坐于屏处，我为如是思：「我持有密夫，所作实非善。 三 惨酷大地狱，激烈恐怖形，其中大焦热，我往必无疑。」 四 我为如是思，心意受冲击，诣王我叙述： 五「我等女人者，王！我等应支持男人，剎帝利！我与一沙门使饮食。 六 时王于我与修习诸根之沙门，我取彼之钵，施与最上食。 七 最上食物满，千香与涂香，〔外以〕大布包，我意喜而施。 八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九 千度为天王之皇后，千度为转轮王之皇后。 一○ 领土之广大，算数所不及，种种数多福，其业之果报。 一一 色同优钵罗，容貌甚美丽，一切分具足，善生持光辉。 一二 今达最后有，生于释迦族，净饭王之子，千人女官首。 一三 我今厌离家，出家为非家，未至第七夜，逮得四谛法。 一四 衣食与床座，一切必需品，不能为计量，施食之果报。 一五 忆念前善业，牟尼！为卿，大勇者！我献诸多物。 一六 三十一劫昔，彼时施其施，恶趣我不知，施食之果报。 一七 生天或生人，唯知此二趣，施食之果报。 一八 大家大财产2，我生高贵家，他家我不生，施食之果报。 一九 白根之所促，轮回于诸有，不见非可意，此为喜果报3。 二○ 神通、天耳界自在，成为他心智自在者，大牟尼！ 二一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二二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二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优钵罗华施者比丘尼于世尊之面前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持」，底本暹罗本皆为vadayam’，今应读为adayam’。 2「大家」，底本为tayosle，今采用暹罗本之mahasale。 3「此为喜果报」，底本为somanassa katam phal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omanassass’idamphalam。 一 巴多穆塔拉，胜者世导师，诸法究竟者，十万劫昔出。 二 我于有鹅城，生于大臣家，诸宝有光辉，荣富大财产。 三 我与父相共，多数之人从，往闻佛之法，出家为非家。 四 我于出家已，除身去恶业，舍离语恶行，生活为清净。 五 净信佛法僧，尊重此，勉励闻正法，爱好见佛陀1。 六 彼时闻信胜解2第一比丘尼，愿求其地位，成满修三学。 七 随悲有意乐，善逝对我言：「若彼于如来，确立信不动。 八 彼善持戒者，圣者爱称赞，彼于诸僧伽，正见有净信。 九 使彼无贫困，信与戒之故，净信与见法，终生彼不空。 一○ 智者当勉励，忆念佛之教。」闻此我欢喜，而问我愿。 一一 无量化导者，请为作记别：「净信佛之善女！〔汝于未来世，〕得其善所愿。 一二 十万劫之后，出生甘蔗族，彼名为瞿昙，大师在世间。 一三 汝于彼法中，得为后继子，私伽罗之母，大师弟子尼。 一四 闻此我欢喜，终生侍亲切诸行为，奉仕胜者世导师。 一五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六 今达最后有，山谷最上城(王舍城)，生于长者家，荣富积大宝。 一七 我子私伽罗，彼喜信邪道，邪见入稠林，热心礼六方。 一八 入城行乞食，见彼礼诸方，佛陀立道中，对彼行教诫。 一九 佛为师子吼，说法闻近邻3，男女二俱胝，而起法现观。 二○ 尔时我随众，闻善逝所说，逮得预流果，出家为非家。 二一 见佛起爱好4，不久随念为修习，逮得罗汉位。 二二 为欲见佛陀，我常行往5，喜眼眺望6，佛色身不饱。 二三 殊胜吉祥眼，波罗蜜所生，一切美满色，住眺我不饱7。 二四 胜者嘉我德，〔如是为宣说：〕「私伽罗之母，第一信胜解8。」 二五 神通天耳界自在，他心智自在者，大牟尼！ 二六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二七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二八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三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 ──如是私伽罗母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爱好见佛陀」，底本为Buddhadassanalalas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Buddhadas-sanasalaya。 2「信胜解」，底本为angavimuttan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addhavimuttanam。 3「说法」，底本为desayito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desayato。 4「见佛起爱好」，同注1解。 5「行」，底本为ev ajam’，今采用暹罗本之vajam。 6「喜眼」，底本为yena’vanandan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nayananandanam。 7「住」，底本为bhaya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viharam’。 8「信胜解者」，底本为Sangavimuttik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saddhadhimuttika。 一 九十一劫昔，名为毗婆尸，导师妙眼者，诸法观者出。 二 钵头摩底城，我于某家生，闻牟尼之法，出家为非家。 三 多闻持法者，而且有辩才，成为妙说者，遵奉者胜教。 四 彼时为说法，人人常利益，我由彼处没，生三十三天有名声。 五 三十一劫昔，如火尸弃胜者，论中最胜者，声誉辉出世。 六 彼时我出家，熟知佛之教，光辉胜者语，又往三十三天。 七 三十一劫昔，名为毗舍浮，导师大智者出，其时我同样。 八 我持出家法，光辉胜者教，往生乐天城，享受大安乐。 九 于此贤劫，拘留孙最胜者，人虎出1，其时我同样。 一○ 出家牟尼之思想甚辉耀，我由彼处没，往三十三天，恰如归自宅。 一一 于此同劫中，拘那含导师，论中之勇者2，一切众生最上者出。 一二 时我亦如是，于佛教出家，多闻持法者，光辉胜者教。 一三 于此同劫中，迦叶第七牟尼、世间归依处、无烦者，至死边者出。 一四 又于其人勇者之教出家，得完全正法，质问无所畏。 一五 善戒有廉耻，熟知于三学，终生多说法，大牟尼！ 一六 思愿业已熟，舍身往帝释。 一七 今达最后有，山谷最上城(王舍城)，生于长者家，荣宝大蓄积。 一八 世间之导师，千比丘相从，由千眼之称赞，来至王舍城。 一九 黄金色世尊，进入王舍城，髻发古外道，调伏诸烦恼，已被调伏故，依解至解脱。 二○ 见佛之威力，闻彼之积德，对佛起信心，竭力供养彼。 二一 其次昙摩提那前，出家为非家。 二二 我于剃发中，烧尽诸烦恼，我出家不久，理解一切教。 二三 我于诸人中说法，于说法前，起法之现观。 二四 数千之有情知而甚惊异，夜叉山谷行3，对我生净信。 二五 王舍城诸人4，恰如饮甜蜜，为说甘露(不死)道，不奉仕守迦。 二六 然有智慧者，纯而不退转，与精气饮此甘露法水，恰如行旅人，旱天求云雨。 二七 神通天耳通自在，他心智自在，大牟尼！ 二八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二九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三○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三一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三二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守迦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人虎」，底本为varasaddlo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narasadulo。 2「论中之勇者」，底本为d1pavaro，今采用暹罗本之vadatam。 3「行」，底本为bhamitva’v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gamitvana。 4参考汉译南传大藏经相应部经典一之夜叉相应第九叙迦罗。 一 九十一劫昔，名为毘婆尸、导师妙眼者、诸法具眼者出。 二 钵头摩底城，我生富荣家，貌美人人爱尊敬1。 三 大勇者！诣毘婆尸，世间导师之处，闻法归依人导师。 四 调律于戒，上人涅盘时，舍利塔之上，金伞我供养。 五 终生我施舍，具戒彼处没，以舍此人身，往三十三天。 六 彼时依十处，而胜于他者，依色声香味触。 七 寿命与容貌，幸福与名声，〔此等〕依支配，殊胜我光辉。 八 今达最后有，迦维罗卫城，生为释种差摩女，知名为难陀。 九 我达成年时，容色盛装饰，唯我一美女，事件于我生。 一○ 于兹为我故2，释族间生起大论争，父为免破灭，命令我出家。 一一 出家我闻法，我不诣述色人中最上者如来处3，唯自夸容色。 一二 见佛生恐怖，不往受教诫，时，胜者行方便，带我至其处。 一三 佛以熟知道，神通现三女，美容如天女，少、老以至死。 一四 三女见感动，我身厌离有，一切离希望，导师向我言： 一五「难陀！病身不净身，以见腐败身，不净侵流出，愚人所希冀。 一六 不净于一境，修心善得定，此者犹如彼，彼者犹如此。 一七 如是观察中，日夜勤精进，依自己之慧，得住于厌离。 一八 此我不放逸，如理观察中，此身如实见内外。 一九 厌离我此身，于内离贪不放逸、无执着、寂静成寂灭。 二○ 神通天耳界自在，其时他心智自在，大牟尼！ 二一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二二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！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二三 烧尽诸烦恼…… 二四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五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阿比鲁巴难陀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爱尊敬」，底本为dassita sajanassa，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dayita pu-janiya。 2「于兹为我故」，底本为idam me-m’atthe，今参照暹罗本应读为idhamamatthe。 3「说色」，底本为rupadassim，今采用暹罗本之rupadessim。 一 于此贤劫中，婆罗门之裔，迦叶大名声，论中最胜者。 二 尔时我于彼之教出家，波罗提木叉，以此律五根。 三 低座食知量，觉寤我勤习，勉励住瑜伽，无漏比丘尼。 四 其时，一度有恶心，骂人是「娼妇」，依此恶业故，而受地狱煮。 五 依其之余业，生于娼妇家，屡屡犯罪恶，我达最后生。 六 出生迦尸国之长者家，依梵行之果，美貌具足如天女。 七 山谷最上城，以我为最美，我因骂詈果，生为娼妇身。 八 前世具熏习，最胜觉者依，闻彼说正法，出家为非家。 九 为受具足戒，我往胜者前，见立恶道者，使者得具足戒。 一○ 我之罪与福，一切业果尽，超越诸轮回，废弃娼妇身。 一一 神通天耳界自在，他心智自在，大牟尼！ 一二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三 义法词与辩，大勇者，我智于卿之处生。 一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半迦尸比丘唱此等之偈。 一 毗婆尸世尊、尸弃、毗舍浮、拘留孙牟尼及拘那含弗。 二 于迦叶佛之教，出家为非家，受得具足戒，贤明律五根。 三 多闻持法者，法之理解者，法义受质问1，听者起尊敬。 四 我于诸人中，说示胜者教，由其多闻我轻侮温和比丘尼。 五 今达最后有，舍卫最上城，给孤独之家，生为取水婢。 六 我往取水行，水中见消热恼凉爽之学者再生族，见彼作是言： 七「我为取水女，常时入冷水2，怖畏主人杖，怒言甚烦恼。 八 婆罗门！卿有畏怖耶？常入水五体震，不感甚酷冷。」 九「呜呼奔尼伽，贵女汝应知，我今为善业，为使净恶业。 一○ 无论老与少，凡作恶业者，依水之离垢，恶业得离脱。」 一一 我由彼水出、说利益法义句，闻之感动我出家，而成罗汉果。 一二 我生于婢家，缺水满百桶，故名为奔那，奴隶得解放。 一三 长者使随喜3，出家为非家，出家后不久，逮得罗汉位。 一四 神通天耳界自在、他心智自在，大牟尼！ 一五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六 义法词与辩，广大清净智，最胜觉者依。 一七 修习有大慧，依闻具闻者，前生由慢故，灭业生贱族。 一八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九 实我善来哉…… 二○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奔尼伽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法义受质问」，底本为atthatthaparipucchik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dhammatthaparipuc-chita。 2「冷」，底本为slte，今应读为sltam。 3「使随喜」，底本为anumanetva，今采用暹罗本之anumodetva。 一 在世放美光，普萨大牟尼，我为彼之妹，剎帝利家生。 二 我闻彼之法，心持极净信，我为施大施，愿求具丽容。 三 三十一劫昔，尸弃世间最上导师、世间光、三界归依处、胜者出。 四 时我于阿鲁那城，婆罗门族生，心怒我恶骂，解脱比丘尼： 五「娼妇无行迹者、胜教之冒渎者」，依如骂詈之恶业。 六 往恐怖大地狱受大苦，没后生人中，而为苦行尼。 七 一万生之间，而为娼妇身，恰如食恶毒，其恶不能脱。 八 于迦叶胜者教，从事于梵行，我依异熟业，生三十三天。 九 今达最后有，而为化生者，庵婆枝问生，我名为巴莉。 一○ 于数千万有情围绕之胜者教出家，达到不动地，为佛之实女。 一一 神通天耳界自在，他心智自在，大牟尼！ 一二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三 义法词与辩，广大清净智，最胜觉者依。 一四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五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六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庵婆波利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一 于此贤劫为婆罗门之裔，名迦叶论中最胜者。 二 舍卫最胜城之优婆塞家生1，我见彼胜者，且闻其所说，归依彼而受戒。 三 某时大勇者，诸多人集中，于人牛王之前，于未曾所闻苦等法，说明自己之现等觉。 四 法眼与智慧及学问有见识，我闻得理解，比丘等质问。 五 思愿善作业，舍身往帝释。 六 今达最后有，长者大家生，我往诣佛所，对于四谛闻佛之正法。 七 出家思谛义，舍弃一切漏，逮得罗汉位。 八 神通天耳界自在，他心智自在，大牟尼！ 九 知宿住天眼得清净，一切诸漏尽，今再无后有。 一○ 义法词与辩，广大清净智，最胜觉者依。 一一 烧尽诸烦恼…… 一二 实我善来哉…… 一三 四种无碍解，我得八解脱…… ──如是世罗比丘尼唱此等之偈。 注 1「生」，底本及暹罗本皆为Pasuta，今应读为Pasuta。 摄颂 剎帝利(尼)与婆罗门(尼)，优婆罗华之施者， 私伽罗母与守伽，阿比鲁巴难陀尼， 半伽尸与奔那伽，庵婆波利与世罗， 偈数二百三十三，童女代表共十人。 譬喻经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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